不止黑桑,其他的这段时间帮厉菖蒲诊治的所有水西族的医生纷纷面带怒火,质问江听夏,“说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伤我们小师妹?”
江听夏着急地解释,“我真的没有推她,我们只是在楼梯口吵了几句,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她要诬陷我。”
“你还不承认!”
黑桑站在江听夏面前,“阿荷已经醒了,她告诉我们大家,就是你把她推下楼的。”
江听夏顿时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江听荷的报复,她亲口说是自己把她推下楼的,那么她的解释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冲在最前面的男人说道:“不要跟她废话,师父让我们好好照顾小师妹,我们却没做到,我都没脸见师父,我宣布,我退出本次治疗。”
医生纷纷举手,“我也退出。”
水西族众人看着江听夏,眼里只有厌恶和憎恨,“我也退出。”
……
黑桑瞪了江听夏一眼,带着众人就要离开。
“不行,医生,你们不能就这么走了,你们要救我丈夫,我们找了很多医生,只有你们能救他。”
即使面对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黑桑还是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火气,狠狠推了江听夏一把,直把江听夏推的向后踉跄了几步。
“阿荷再也站不起来了,因为你!”
“你还有什么脸让我们救你丈夫!”
江听夏顾不上其他,又扑上前,眼泪模糊间抓住不知是哪个人的衣袖,死死拽着,像拽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真的没有推江听荷,你们相信我。”
“我求求你们,救救他,我丈夫就躺在病房里,他那么痛苦,你们救救他。”
男人根本不愿意听她说话,猛地扯走自己的衣袖,江听夏手里一空,身着白衣的水西族人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江听夏不死心地追上去,她走到众人身边,不停地弯腰作揖,“不要走,我求你们了。”
没人为她停下脚步,江听夏已经卑微到极点,“求你们了,至少不要让他那么痛。”
“至少像之前那样,接着为他止痛,让他能好好睡一觉。”
“不,你们不能走。”
她无助地坐在地上,眼前已经是空空荡荡的走廊,绝望涌上心头,江听夏不知该找谁寻求帮助,好去帮帮,可怜的,她的爱人。
她绝望大喊,像被抛弃的孩子一样无助,“救命!”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