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你的手?”
魈指着九天不停流血的右手问道。
“没事,这就是动用命运的代价,这手没几天是好不了了,不过幸亏我对死亡有些了解,要不然这死气得让我的手枯萎掉。”
九天看着向火夜叉飞去的长枪,头也不回的摆了摆右手解释道。
鲜血随着右手的摆动在地上描绘出一副血滴的画作。
就在众人说话的期间,长枪已经快要来到火夜叉的面前了,离火夜叉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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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空中被业障侵蚀发疯而相互残杀的水岩夜叉突然停下了动作,向着火夜叉冲去,岩夜叉手中凝聚出一颗岩石向着长枪砸去,水夜叉右手臂化作一柄水刀向着岩枪刺去。
“哪怕疯魔,心底也想着保护家人呀。”
九天见到这一幕微微有些失神。
但是命运的死亡之枪哪是那么好阻挡的,伴随着轰的一声,水岩夜叉的攻击落到长枪身上却没有丝毫作用,而自身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弹飞。
“没有理解命运,哪怕是神阶,又怎能改变这虚无缥缈该死不公的命运呀。”
九天见此,摇了摇头感慨的骂道这不公的命运。
九天的话落,伴随着噗嗤的利器刺进血肉的声音,长枪刺穿了火夜叉的心脏,给了火夜叉一个解脱。
而被长枪刺穿心脏的火夜叉没有痛苦的哀嚎,面具从脸上掉落,露出了她那张被业障侵蚀狰狞流着泪微笑的美丽脸庞,那微笑,是解脱松了一口气的微笑。
火夜叉带着微笑身体缓缓的向后倒去。
一时间场中的水岩夜叉愣住了,随后齐齐的向长枪投掷过来的方向看去,锁定了带着面具的九天。
远处的九天感受到两位夜叉充满杀意的视线只感觉头皮发麻,犹如自己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魈,你去把应达的面具捡回来,随便再从她身上刮一块肉下来,大小随便,要不造肉身麻烦。”
九天回头对着魈嘱咐了一句,随后迈步消失在原地向着前方的战场瞬移过去,他不能让两位神阶的夜叉杀过来,要不然魈他们就危险了。
又不是人人都是他,自带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