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对苏盏的回答并不意外,毕竟她早就调查过了,她就等着苏盏这样说,然后她就可以提出下一个问题。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说明花羽国的人有让花朵一夜之间全部开放的能力?”
气氛一瞬间变得静默起来,众人心思各异,少女说得这么直白,他们自然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花羽国的那一场异象,极有可能是自导自演的结果。
苏盏一点也不慌乱,甚至赞同地点了点头,柔柔弱弱地说:
“自然如此。”
说的时候眼神落寞,充满了被人误解的无可奈何,说完之后往牧斯怀里一缩,完完全全就是一只任人欺负的小白兔。
明明知道少年是装的,但是牧斯还是一瞬间心就软了下来,双手在袖子和苏盏的裙子的遮挡下,肆无忌惮,温柔又坚定地环上了少年的腰,微微抚摸着,似乎是在安慰他。
苏盏被他摸得身子一软,差点趴下了,整个人像是被鱼咬了一口的白莲花,顿时瞪了牧斯一眼,不让少年继续作乱。
也不知道暮是怎么带坏牧斯小可怜的,简直太让人生气了!
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