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笑了笑,解释道:“村子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回去处理,我也不能一直留在这儿。”
林雨薇低下头,继续修剪花枝,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好吧,你自己路上小心。”
长庚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看了一眼林雨薇,只见她依旧专注于手中的花枝,那模样仿佛对他的离开毫不在意。长庚心中有些失落,默默离开了院子。
林雨薇看着长庚离去的背影,心中竟生出了一些不舍。这些日子以来,她对长庚各种使唤惯了,如今他要走,竟觉得有些不习惯。但她傲娇的性子又让她不好意思直接挽留,只是不停地找些小事让长庚做,试图拖延他离开的时间。
“长庚,你去把我院子里的水缸打满水。”林雨薇喊道。
长庚无奈地停下脚步,说道:“师姐,我都要走了,这些事您找别人做吧。”
林雨薇瞪了他一眼,嗔怪道:“怎么?让你做点事就这么不情愿?难道你忘了这段时间我对你的照顾?”
长庚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又拖着步子走向水缸去打水。他一边吃力地摇着辘轳,一边低声嘟囔着:“师姐这是怎么了,都要走了还不放过我。我都已经表明归意,难道是我哪里得罪了她,还是她另有打算?”那声音里虽有抱怨,却也带着一丝疑惑与无奈。
“我仔细想了想,我感觉你还是留在青云宗比较好,我们还有一场比斗,万一你跑了,我去哪里找?”林雨薇眼神闪烁,犹豫着说到,那表情像是在努力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可又似乎难以掩饰内心真正的想法,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衣角。
“我怎么会跑,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我长庚别的本事没有,言而有信是我立身根本。”长庚挺直了腰杆,表情严肃而认真,声音洪亮且激昂,还在慷慨激昂为自己辩解,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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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长老身着一袭青衫,负手而立,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已有了几分猜测。只见他微微抬步,故意当着林雨薇的面,语重心长地对长庚说道:“长庚啊,你只是白灵根,留在咱们青云宗怕是会遭受欺负,还是回你的青云村去吧。”那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楚。
林雨薇一听,顿时急了,双眉紧蹙,脱口而出:“我把他纳入我的专属杂役,我可以教导他修行,也能护住他周全!”话语落地,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像是天边的晚霞,眼神有些躲闪,慌乱地看向别处,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于直白,泄露了心底的秘密。
长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林雨薇是这个意思,心中暗喜,幸好清风长老点破。他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欠身,借坡下驴立刻答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留下,多谢师姐照顾。”那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
从此,长庚便开始了在青云宗漫长的修行生涯,同时也肩负起伺候林雨薇的职责,成为一名青云宗外门杂役弟子。
起初,林雨薇总是故意刁难长庚,让他做这做那。“长庚,把我的房间打扫干净,一点灰尘都不许有!”林雨薇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挑剔,像是一位严苛的考官审视着考生,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游走。
长庚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阴霾,语气中满是诚恳与热忱,任劳任怨地回答道:“师姐放心,我一定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绝不让您有半分不满。”言罢,他便迅速拿起扫帚,如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弯着腰,一下又一下卖力地清扫起来。只见他的额头很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起初只是星星点点,随后便汇聚成流,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溅起微小的尘埃,不一会儿,他的衣衫后背也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因劳作而起伏的后背线条。
“长庚,去给我洗衣服,要洗得干干净净!”林雨薇又吩咐道,那语调依旧带着几分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
长庚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眼神清澈明亮,宛如一泓清泉,只是笑着说:“好嘞,师姐。”随即便抱起那一堆衣物,似抱着珍贵的宝物,走向洗衣之处,脚步轻快而又坚定。
时光悠悠流逝,渐渐地,林雨薇也不再那般苛刻。一日,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林雨薇神色凝重而又认真地对长庚说道:“长庚,这是修炼的口诀,你要牢记于心,这可是修行的基础,犹如大厦之基石,万不可轻视。”她的眼神里满是专注,仿佛要将这口诀的重要性通过目光传递给长庚,那眼神炽热而坚定。
长庚郑重点头,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恭敬地抱拳于胸前,如古时参拜尊师,虔诚地回应:“师姐,我一定用心学习,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长庚本就勤奋刻苦,在修行的道路上日夜钻研,不曾有丝毫懈怠,天赋也如同被尘封的明珠,在他的努力擦拭下逐渐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在林雨薇的悉心指导下,他的修为如同春日里茁壮成长的幼苗,日益精进,每一日都能感受到自身力量的细微增长与变化,仿佛能听到力量在体内流淌汇聚的声音。
然而,平静的修行生活终被打破。某天,阳光洒在院子里,长庚正沉浸于修炼之中,周围灵气缓缓汇聚,形成淡淡的光晕包裹着他。这时,几个杂役弟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林师姐的小跟班长庚吗?”其中一个弟子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嫉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