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永忠觉得自己是惹上腥了,不然怎么这么烦躁,便打算去北城府住几日。
曾永忠从曾府出来后就打算策马去北城,这於菟挥翼走在街道上都觉得诡异,怎么万人空巷了?
“今日这街道怎么这么安静?”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问出口了。
跟在他身后的曾定道,“主子,您这是喝多了还是睡蒙了,过几日大军要出发了。”
难怪。
大军出发是这样的。
夜晚,北城内。
曾永忠的饮酒阵地从曾府转移到了这里。
在喝下不知第几壶之后,守城的侍卫来报。
“将军,属下刚刚巡逻时抓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属下不知如何处置,请将军示下。”
蒋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该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连这点小事都要禀报,大将军养着你们有何用?”
侍卫支支吾吾道,“可是那两人……属下不敢动。”
蒋顺问,“谁?”
“是刘小姐和、和蔡国公的孙子。”
“刘娴嫣?”
侍卫点点头,“是。”
蒋顺知晓曾永忠并不想结这门亲,试探道,“将军,要不派人告诉刘尚书?”
曾永忠摇摇头,他原也想捅出去,搅黄自己的婚事,可仔细一想,留着兴许有大用,就问侍卫,“人在哪?”
“还在城墙边。”
曾永忠下了主座,边走边说,“带路。”
早就听闻曾永忠生得吓人,今日一见,刘娴嫣腿直打抖。
倒不是长得磕碜,而是他那从修罗场上走过的气质,太阴鸷了。
刘娴嫣磕磕巴巴滑跪在地,“将、将军,对不起,但求你放过守礼……”
蔡守礼半搂着她,喊道,“曾永忠!有什么冲我来!你不要吓娴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