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庭没回话,只问,“其他人呢?”
“在外头,”至明道,“我们是寻着树上的标记找过来的。”
韩庭放下心来,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好。”至明搀扶起韩庭,带着他出了破庙,和其他侍卫会合后走了。
一群人皆没发现远处的大树下站着一马一人。
曾永忠摸了摸於菟挥翼的头,道,“走吧,去山上。”
於菟挥翼甩了甩鬃毛,听话地蹶起后腿跑了起来。
曾永忠消失了两天后,夜里又回来了。
他到时林知正在小厨房里喂林书吃饭。
五六岁的小崽子机灵得很,嘴里砸吧着饭,一双深褐色的眼睛雪亮地看着站在窗外的他。
曾永忠对他做了个鬼脸,而后走了进去。
林知将林书喂饱后就放下了小碗和汤勺,然后自己吃着饭。
曾永忠背对着桌子坐在他身旁,人往后仰,手肘撑着桌面,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看着他。
“将、将军,你吓到我了。”林知放下筷子拍了拍胸膛说着。
“怎么吓到了?莫不是以为我走了可以与野男人——”
“你别乱说。”
曾永忠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知捂住了嘴。
这种话林知向来听不得,可曾永忠偏要调戏他。
曾永忠凑近他的脸,看着那一闪一闪的睫毛问,“那你紧张什么?”
“没什么,”林知别扭地低下头,问,“你今日去哪儿了?”
“去找蔡毅了,”曾永忠道,“不过回来的路上瞧见了一桩趣事。”
“是文隐救了一个黑衣人么?”林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