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儿，对不起。’

帝氿抱着她，眼中的自责一览无余。

就那样静静的抱着她、看着她，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陷入了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那狭长的睫毛如同蝴蝶扑闪翅膀，缓缓睁开眼。

熟悉的龙涎香扑鼻而入。

‘帝氿?’感受到头顶轻微的压力，她迷茫抬头，正好落入他那心疼的眼神中。

她微微一怔，他怎么在这?

‘栖儿，手还疼吗？’

她摇摇头，‘你怎么在这?这是哪里？’

‘你的梦境中。’帝氿，‘我感受到你受伤，这种方式最快。’

‘梦境?’叶南栖惊讶。

见她有所好奇，帝氿解释道，‘没错，空间之力修炼到一定程度，就可以跨越空间。’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对了，帝氿，小九到底怎么回事?你俩为一人，你为何没事?’

帝氿抿嘴，‘你希望我有事?’

叶南栖摇摇头，‘不。’

帝氿，‘那你希望他有事?’

叶南栖再次摇头，‘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有事。’

帝氿勾唇，‘小九身上的东西原本在我身上，为了缓解，被我分离了出去。’

‘所以那东西只会出现在小九身上，而不是你。’叶南栖接过话，皱着眉头抬头看帝氿。

帝氿轻轻敛眸，然后点头，‘你说的没错。’

叶南栖询问，‘那黑色东西是什么?’

帝氿低下头，一时沉默。

叶南栖一脸坚定，‘告诉我。’

帝氿认真的看着她，‘栖儿为何一定要知道?’

叶南栖皱眉，‘我知道病症才能对症下药，你知道的，我是炼丹师。’

帝氿，‘一定要治?’

叶南栖认真与他对视，‘一定要治。’

帝氿可不打算放过她，‘为何?’

‘什么为何?’叶南栖一脸迷茫。

‘我与你非亲非故，为何一定要救?’

‘因为......’叶南栖愣住，为何要救?

一直以来，对于小九的事她从未想过为何。

她低头不语，帝氿看着她这副模样，轻轻叹息。

‘等你知道为何，再决定救不救，到时，我会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