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年轻人到底是来学习还是,额。”还没等厨师的职业心发作恨长歌已经把菜全部切好了,薄可透字的白萝卜细可穿针的嫩豆腐……无一不展示着刀功的出神入化。
恨长歌手持雕刻小刀:“雕花的话,你喜欢牡丹还是月季或是其他。不必震惊吾对所有刀刃都很精通,但是你手中的吾是第一次见。”
“你是怎么收服这么厉害的一只鬼做你的傀儡的。”一位救援队弟子问白沐,可白沐还在发愣他只能放弃这个问题。
“我找了是这个吧。”于柳指着一只发着白光的鱼眼睛:“发光圆圈说的就是这个吧。”
“碰它就能出去了。”
褚修宁也看够了恨长歌对于厨艺的学习心得,抓着还在愣神的白沐离开。
强撑过一阵身体的绞痛睁眼时见到的场景却和褚修宁想象的不一样,他们进到了另一个记忆片段。
这是处凶险的断崖,向下一望不到底。
“银杏山没这样的地方。”白沐眼中噙着泪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双眼渐渐失去神韵泪珠滚下。
“应该是无妄涯,在楚萧山禁地。我下去过,就是看着深其实也就几人高,底下什么都没有在上面看到的都是假象。”褚修宁这次十分自信,毕竟闯禁地是他的乐趣,楚萧山禁地就没有他没钻过的。传言很可怕其实真正有危险的就一两个还是苏君霜怕他乱闯提前带着去看的。
恨长歌与一个貌美的女人手牵手站在悬崖边。
褚修宁立刻警惕的去看白沐的神色,看到人哭了立刻给找补:“额,那个,那个说不定就是场意外。”
此时恨长歌后撤一步背着一只手俯下身轻吻那女人的手背,眼中灌满了宠溺。
“我,我看到长歌和她一起逛街……”白沐的眼泪越来越多:“他们有说有笑的,好不亲密。”
此事还有谁会搞不清楚形势?这不就是活脱脱被人渣了感情的可怜人吗?
那位救援队弟子此时自然也是明白过来,什么收服了厉害的傀儡,那是人家的另一半!他连忙上前安抚:“别这样,毕竟只是一个记忆,你现在才在他身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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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于柳挠了挠头,他不太会聊感情问题:“何况他现在不还是你的活愧呢吗,别哭了,大不了休了再找一个。”
风海洛拍了拍于柳的肩膀:“你真的会劝吗?”
不会那就麻烦跟我一起闭嘴。
于柳看到风海洛金紫双色的妖瞳止不住后退了几步:“我错了,真的。”
人鱼稀有,能见到都是撞大运了,于柳打不过风海洛,哪怕是想偷袭都不知道在哪里下针,除了认怂能有什么办法?
白沐跑过去站在恨长歌身后,恨长歌还是那样高,白沐虚虚的从背后抱住恨长歌,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历史,可依旧还是心里极为不舒服,他不想让恨长歌的记忆力存在第二个爱人。
“舒琬说的绅士礼就是这样吗?”恨长歌轻笑:“很简单。”
“总是这样带着我闪来闪去的不觉得会很高调吗?长歌,你像极了我们那个时代里的霸道总裁,身在高位,出手阔绰,为我独宠。”舒琬背过手甜甜一笑,小酒窝衬得那笑容格外甜美:“你说成婚之前做亲密的动作有失教养礼仪,可你什么时候能娶我呢。”
恨长歌没有回答,舒琬只能接着说“我听说嫁衣要新娘亲手缝制的才能获得更多的祝福,可我不会女红,长歌能帮我做一套吗!”
“当然可以。”恨长歌笑着回应。
“真的吗?”舒琬牵起恨长歌的手:“我已经等不及想拥有一个属于你我的宝宝了,虽然一生一世一双人很好,可是孩子真的好可爱啊。”
“恐怕不会了。”
“你什么意思!”那女人突然甩开恨长歌的手:“什么叫做不会了,你要丢下我?”
“没有。”恨长歌望了望天空笑容也渐渐消失:“因为舒琬已经等不到那个时侯了,你该兑现诺言了。”
“什么诺言,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这里的阵法需要灵魂的祭祀。你踏入银杏山的第一天吾就已经说过,你踏进来就代表着你将性命抵押给吾。”恨长歌看着云雾缭绕的山崖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