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镶看了一眼神色惊恐的骆养性,淡淡笑道:“能干什么?难道还能弑君不成?只是想确保陛下对我们并无恶意而已。去吧!陛下已等待多时,拖的时间不宜太长。”
两个吊篮被同时放下,是姜瑄和骆养性。
唐翰辅带着他们两人,走到在火堆旁烤火的朱由哲身旁,“微臣,草民拜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哲没有理骆养性,而是看向那身材高大的将领,“你是姜镶?”
那将抱拳道:“禀陛下,草民是姜瑄,姜镶是我兄长。”
朱由检在旁给朱由哲补充道:“姜瑄曾担任阳和副总兵,因罪去职,目前没有担任任何官职。”
朱由哲暗自点头,突然厉声道:“绑了!”
姜瑄顿时一愣,大声道:“陛下,草民无罪啊!”
但他突然发现,绑的不是他,而是骆养性,顿时愣住了。
骆养性也愣住了,“陛下,这是何意啊!臣无罪啊!”
朱由哲厉声道:“你无罪,何大彤是不是你的手下?在你出京之后,他是不是派自己的侄儿和你联系过?”
“陛下,这,这您是怎么知道的?”
朱由哲哼了一声,“锦衣卫指挥佥事何大彤串通内侍太监王之心,意图谋害朕,已被朕下令斩杀。他死之前说,这一切都是听从你的命令。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要说?”
骆养性冷汗直流,大声叫道:“陛下,臣冤枉啊!臣世受过恩,怎敢行此悖逆之事?”
“那为何何大彤说是你指使?”
朱由哲眼神冰冷。
“臣,臣不知道啊!”
“呵!”
朱由哲冷笑一声,“一声不知道,你就想逃脱罪责,哪有那么容易?”
骆养性涕泪横流,“陛下,臣对天发誓,臣真没有参与什么谋逆之事。”
朱由哲“哼”一声,“还敢巧言令色?真是不思悔改。孟大春,将他拉下去,把锦衣卫的手段都在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身上用一遍,看他招还是不招?”
孟大春几个锦衣卫拖着不断求饶的骆养性走向远处。
朱由哲大声道:“方正化,你也去。让他们拉远一点,朕不想再听到那叛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