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片刻时间，儒圣就能从如今这微妙的气氛之中感受到谁是全场关注的焦点，那就是江言。

毕竟秋帝和她身旁的女子的眸光全程几乎都放在江言的身上。

想必江言是秋帝的属意之人。

能被古天庭的共主的转世看上，江言也确实能够让旁人艳羡。

儒圣并没有因此小看如今修为仅仅为洞虚境的江言，毕竟他的骨龄不过百年，天赋横绝，思想高度之恐怖，堪称古今罕有，饶是儒圣都认为自己在年少之时的道悟远远不及江言。

杜曦则是眸光有些滞涩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情，她的清眸深处闪过一抹黯然，心底不由地沉落了些。

杜曦不知道秋帝是谁，但她能从儒圣虚影的举动看出，这位上个时代的第一人对裴秋凝很尊敬。

杜曦想到这，她的心里本能地涌上了深深的无力感。

原以为的杜曦还想着自己可以凭借道门之势可以和裴秋凝的大乾王朝分庭抗礼，但如今一看，裴秋凝的背景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复杂的多。

哎。

都怪江言！

非要招惹裴秋凝！

真是气死人了！

他要不招惹裴秋凝，怎么可能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此时的裴秋凝想的则是很简单，现如今的佛陀经由大乘佛法和阳明心学的思想冲击，他整个人的佛法体系处于混乱的局面，他的修为也会因此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虽然小言在开坛一道占据上风，但终究佛陀终究佛法高深，哪怕拼个被天道场域重伤的情况下，他都要熬死小言。

所以小言若是继续待在天道场域之中则是会处于不利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