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知一听这话顿时紧张了起来，完全忘了沈不眠怎么会不自信呢？连忙解释，“不是，你声音很好听。”

看着秦律知抿着唇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没有这种经验只好张开口又闭上的样子。

沈不眠噗呲一笑，对上秦律知认真的眼睛，“逗你玩儿的，不过？我的声音怎么好听了？”

秦律知才发觉沈不眠只是开玩笑，这会儿恢复了往常的面无表情。

无声叹气，怎么沈不眠的玩笑他每次都当了真。

这次一路上秦律知都没有再讲话，无论沈不眠怎么开口问都没有回答他。

沈不眠看着很少人的窗口，想过去，又停了一下，“秦律知，这个检讨我可以折起来吗？要吃饭了，回答我一下，别不讲话了。”

秦律知低头看见沈不眠手里的纸张，还是平整的没有褶皱，“可以。”

秦律知总算说话了，其实他不觉得这有什么。

毕竟他一直话都很少，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是闷葫芦，不到逼不得已不开口的。

而沈不眠不这么觉得，他觉得和秦律知说话每一句都有回应的，不像刚刚那一路，差点以为秦律知生气了。

沈不眠一折二，二折四后放进口袋里，端起餐盘往人少的窗口走去。

这么热的天气他不想人挤人去排长队，秦律知自然抬脚跟上。

……

“现在去干什么？”

秦律知看了眼光脑，贺景让他帮忙带饭，他选择性忽视。

沈不眠指了指导员办公楼，“交检讨，顾老师说今晚给他。”

秦律知想起顾亦熙那张脸，“小爸说让你私下叫他叔叔，学生面前叫老师就可以了。”

沈不眠也想起上次两家一起吃饭的时候顾亦熙和秦醉的话，有点说不清的别扭，“我不习惯。”

秦律知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跟上沈不眠，“我陪你一起去。”

沈不眠疑惑侧过头，看着和他并肩的秦律知，“感觉顾老师不凶啊，其实你不用陪我去的。”

秦律知想着毒舌的顾亦熙，连对着自己的学员也丝毫不手软，该怼就怼，说着沈不眠的话点头，“不凶。”

又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对你。

沈不眠想着去的路上也无聊，秦律知陪着还能讲讲话，也就没再拒绝，两人边聊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