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哪有女人?俺怎么看不到呢?”
长孙无用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肩膀上多了一个大脑袋登时吓了一跳,他向一旁跳了一步,大声问道:“你是谁?”
这人这才看清楚长孙无用的脸,瞬间瞪大了眼睛,“你长得可真俊儿!”
“这我知道。”
“你能做俺媳妇吗?”
“不行,我其实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男人。”
“你这不中,女人喜欢女人哪行。”
“我是男人。”
“俺不信。”
“你爱信不信。”
“你让俺摸摸。”这人说着就伸手摸向长孙无用的裆下。
“去去去!”长孙无用拍掉了袭来的撩阴手。
“你还有没有长得和你一样的姐姐妹妹,给俺介绍介绍。”
“你想干什么?”
“俺想娶媳妇,生孩子。”
长孙无用眼珠子转了转,身为一个纨绔子弟最少不了的就是跟班,可他的跟班刚刚走了,所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小弟。
做大事的前提是先做好自己最擅长的事,而他最擅长的事就是做一个纨绔子弟。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俺叫屠二蛋。”
“什么蛋?”
“屠夫的屠,第二的二,鸡蛋的蛋。”
长孙无用突然觉得自己胯下一凉,“你怎么叫这个名字?”
“俺家有条老狗,叫狗蛋,比俺年纪大,俺就只能叫二蛋了。”
“合理。”长孙无用点了点头,慢慢地拍了拍巴掌。
“俺媳妇你啥时候给介绍啊?”
“这样,你给我当小弟,我就给你介绍媳妇怎么样?”
“俺不当走狗,俺娘说人要踏实。”
“呸呸呸,什么走狗,我换个说法,你做我的幕僚,我就给你介绍媳妇,怎么样?”
“嘛叫幕僚?”
“就是……”长孙无用咧咧嘴,一肚子话卡在了嘴边,他看着屠二蛋清澈的像没有脑子一样的眼神,觉得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这里,“就是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不问为什么也不顶嘴。”
“那不还是走狗吗?”
“你!”长孙无用指着屠二蛋的鼻子正要怒骂,但一看到那双眼睛他就觉得还是自己的问题多一些,于是摸出一柄三字燕眀刀晃了晃,“这个认识吗?”
果不其然,屠二蛋清澈的眼神里终于闪出了精光,“认识认识!”
“俺给你……不是,我给你这个,你当我走狗,干不干?”
“干,俺干。”
“那你从明天开始每天到后山上找我,知道了吗?”
“俺晓得。”屠二蛋伸手就抓向了长孙无用手里的三字燕明刀。
金光一闪,屠二蛋扑了个空。
“月钱要按月结,这个现在还不能给你。”长孙无用收回了三字燕明刀,“但是这个可以先送你,就当是见面礼了。”
长孙无用说着把手里的伞递给了屠二蛋,然后转身向后山走去,“记得明日来见我。”
长孙无用的动作在屠二蛋眼中自然是快的看不见,只一眨眼的功夫,他手里本该抓住的燕明刀就变成了一把伞,这伞厚实的很,上面雕着精细的花纹,伞把上还吊着一块指头大的美玉,躲在伞下的屠二蛋还闻到了一阵清香。
屠二蛋晃了晃手里沉甸甸的伞,问道:“这是嘛木头?怪沉的。”
长孙无用的声音从雨幕里飘来:“金丝楠。”
“金丝楠是嘛木头?烧火旺吗?”
这事想来长孙无用也不知道,因为他也没烧过,所以他没有回答。
屠二蛋没有听到长孙无用的声音,就连他的人影都很快看不见了。
不过这山里的仙人都是这样,他也见怪不怪,迈步向着自己的去向而去。
手里这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燕明刀,有了燕明刀他就能娶媳妇,生孩子,还能孝敬老娘,至于走狗什么的,那明明叫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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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城中心是一座高台,而高台之上有一片宫殿,鳞次栉比,富丽堂皇,纯金的小兽排着队立在屋脊上,屋檐下整齐地挂着精美的灯笼,灯笼上画着不同的东西,有仕女图,有山水画,灯笼下面的长廊里十步一岗,五步一哨,让这华丽的宫殿多了些肃穆。
在宫殿中的一座小山之上有一座独立的屋子,屋子四周是一扇扇一丈多高的窗户,窗户上嵌满了七色的琉璃,直通上下,若是全部打开,一定十分敞亮。
昏黄的灯光映在丝绣的窗花上,阵阵白雾从窗缝里钻出来,而在这些漂亮窗户里的,不是什么大人物的书房,而是一个巨大的水池,这水池是从一整块大理石里挖出来的,巨大的水池占了屋子九成以上的面积,水池与窗户之间的缝隙处摆满了鲜花,鲜红的花瓣同样落满了整个水池,阵阵热气从花瓣缝隙里冒出来,幻化成了白雾。
在水池的一头,一位女子坐在池中,只露出洁白的双肩,修长的鹅颈,还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粉嫩的樱桃小嘴,精致的鼻子,还有那对横在笑眼之上的细长柳眉,把江南女人的柔美写得淋漓尽致。
一扇不知该被叫做门还是窗的东西被推开,一道人影出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