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恳请看在我周家对大夏国有恩的份上,老妇望陛下开恩!”
周家老夫人颤抖地说道,她跪在皇帝面前,双手紧紧握着先皇御赐的牌匾,眼含泪光地仰望着皇帝。她的身后,是一群同样跪着的周家族人,他们的脸色苍白,神情惶恐,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皇帝沉默了片刻,目光在周家老夫人的脸上来回打量。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道时,瑾夏上前跪下,朗声说道:“圣人既竭目力焉,继之以规榘准绳;以为方员平直,不可胜用也。既竭耳力焉,继之以六律,正五音,不可胜用也。既竭心思焉,继之以不忍人之政;而仁覆天下矣。故曰:为高必因丘陵,为下必因川泽。
为政不因先王之道,可谓智乎?是以惟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上无道揆也,下无法守也;朝不信道,工不信度;君子犯义,小人犯刑,国之所存者,幸也。故曰:城郭不完,兵甲不多,非国之灾也;田野不辟,货财不聚,非国之害也;上无礼,下无学,贼民兴,丧无日矣。“
“周家为大夏国立下汗马功劳,先皇御赐牌匾,实属至高荣誉。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真有罪责,周家亦不能例外。”
瑾夏从容不迫地说道,那气场堪比朝堂上的某些官员。
凌相听后,目光在瑾夏身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他微微点头,沉声道:“老夫人,既然犯人已审理清晰,还请交由刑部处置。”
周家老夫人听闻,脸色一白,双手紧握着先皇御赐的牌匾,看向萧桢,颤声道:“陛下……”
她的话还未说完,林洛跑进来,将牌匾撞倒后,立马扶好,然后跪到皇帝前。
“禀圣上,众所周知,开国易、守国难。俗话说,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林洛一本正经道,“周老夫人,今日文武百官俱在,若是陛下开恩放过作恶多端、丧心病狂的周氏,恐会有辱先皇的恩赐!望陛下依法治国、莫让恶人钻了空子,打着开国功臣的名号,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怕是天理不容呐!”
“哗!”
燃起的大火,瞬间点燃那块‘荣誉’牌牌。
不知谁喊了一句:“圣上显灵了,佑我大夏国!”
群臣再次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夏国万岁万岁万万岁!”
瞬间那块金丝楠木牌匾被烧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