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凌逸就带着林洛和阿斗去了春生瓦棚。
春生瓦棚,乃是京城内一处着名的雅集之地,文人墨客常聚于此,把酒言欢,诗词歌赋。凌逸轻车熟路地引着林洛和阿斗入了座,三人刚落座,便有一位曼妙女子轻盈走来,手中托着一壶佳酿,正是瓦棚的老板娘春生。
“林五姑娘,今晚怎的带了两位贵客?”春生含笑问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
来了微微一笑,介绍道:“这两位乃是我的好友,今日特地带来见识见识这里的热闹。”
春生点了点头,为三人斟上美酒,那酒色清亮,香气扑鼻。
“春声姐姐,何时开始唱戏呐?”林洛问道。
春生闻言,轻启红唇,微笑道:“五姑娘急什么,好戏自然得压轴。且先饮酒品诗,听听各位才子的高论,待得月上中天,自有好戏开场。”
林洛闻言,娇俏地眨了眨眼,端起酒杯与凌逸和阿斗轻轻一碰,清脆的瓷器相击声中,她轻笑道:“那便依了春生姐姐,咱们先好好享受这雅集之乐。”
就在三人品酒论诗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伴随着马车的嘶鸣声。春生眉头微皱,但并未多言,只是轻描淡写地让侍女去打探一下。
不一会儿,侍女慌张地回来,附在春生耳边低语几句。春生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站起身,歉意地对凌逸三人说道:“三位贵客,请稍等片刻,似乎有些突发状况,我去处理一下。”
说完,她便快步走向门外,留下凌逸、林洛和阿斗面面相觑。
“这娘们多大了?”阿斗目光未遂她道。
“三十好几了,你可别多想,搞不好以后能成你嫂子!”
“呸,老四好寡妇!”
“呸,人家就是寡妇!”
“切,年纪大了!”
“切,这才有韵味。醋是不是越沉越香?酒是不是越久越醇?”
“哎哎,阿逸还在这呢?照这么说,你这小丫头片子岂不是索然无味?”
“去你大爷的!”林洛上去就给他一个大逼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