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用的便是记载了顾云的身上有天命，并且天命和命运因果有关。

“也不算没用了。”

白霜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随后又翻看其他的消息。

突然！

一则来自四海的消息让她眼睛微眯。

四海龙渊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对西海的控制，并且将西海设立成无法无天的地带。

每日都有无数的杀戮在西海出现，并且依旧数不清的修士往西海赶去。

哒哒~

白霜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木桌。

这是她最近才养成的习惯，因为以前不需要这样动脑。

“混乱？

秩序？

还是平衡？”

有了一些的思绪，但还是没有真正的参悟出来了。

“就差一点了。”

白霜轻语道。

这种看的见摸不着的感觉真是让她难受。

许久。

忽然间，哒哒声消失了。

“原来如此！”

“我明白了。”

白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她悟了。

斩杀天寿已尽之人！

“寿命尽了却不愿意去轮回转世。”

“占据天地元气。”

“占据天地气运。”

“违逆轮回大道。”

“触犯生死界限。”

“与天地无功。”

“与众生无德。”

“与万物无益。”

“阻碍天道运转。”

“是世界的蛀虫，是世界的吸血鬼。”

白霜的眼膜越来越明亮，最后缓缓吐出:

“该杀！”

话音落下，一道轰鸣雷声在白霜的心田炸响。

与此同时，被彻底禁足的龙十三也心有所感，嘴角露出迷人的笑容。

“终于是悟了，真是慢的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