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昨淮昨天跟赤阳娱乐联系好之后,今天六点一个人开车来到赤阳娱乐公司大楼楼底下。
他们约定的时间是十点,开车到楼底下时不到早上八点。
这里的保安认识他,跟他表明自己的来意,便轻车熟路的开去地下停车场。他以前可没少来这里,每次一来,都少不了一段堵心人的经历。
手机断断续续的传来消息,此时他并不想看。现在是处理他自己的私事时间,不能与工作混为一谈。
降下玻璃,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火机崭新,很明显是不常用。打火机盖子被他打开又关上,清脆的声音有规律的打着拍子,最终点燃一根女士香烟……
不厌其烦的吸取着尼古丁混合着橙子的味道,这种感觉能让他心里舒服些。
他其实不抽烟的,但触景生情,心里泛着苦涩时总想抽上这么一两根。
景昨淮看着远处的空位,他从小到大都没怎么与人有过冲突,也从没对人大呼小叫过。
他性格就是属于那种随意的,佛系的。可他仅有的固执都展现给了那个人,只对他大呼小叫过,毫无形象的,像个泼妇似的在他面前叫嚷。
自己跟他对峙,问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能听自己的话签进耀星,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为什么面对赤阳不公平的条约而任劳任怨,为什么非要耽误自己的前程,为什么,为什么就不想回到舞台上……
景昨淮回想着。
你明明有实力重新回到演艺界,你明明有才华有能力,你现在还没有没落。好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