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出去以后,男人们很快被分成了两批,一批是白家的男人,包括大伯家的男人,还有一些士家、商贾家的男人,一共十几人被带到了一间房里,由一个解差看守,直到再次被带来。
全程没有人进去找他们。
其他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们一概不知道。
“老六,人你数了吗?少了几人?”沈滟七问。
“少了七个。”
沈滟七点了点头,之前读唇语,他们至少要准备五人,可能这批人都不错,所以留了七个。
事态很严重。
在喝粥的时候,沈滟七顺便开了个会。
她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几个小叔。
这些解差,利用流放之便,把一些身强体壮的犯人卖给流放路上经过的这些个苦窑、矿井,等到了流放地上报时,就说这些人死在了路上。
流放地的人无从考证,再塞些银两给他们,就此了事。
流放路上艰苦,再加上还可能遇到恶劣天气、意外、疫症等等,一队人就算是一个都没有走到流放地,那也是有可能的。
一行近百人,他们一路上就算只卖掉一半,都可以挣不少钱,而且少了人少了饭食、生活开销,这也是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