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人家是谁的徒弟,那是给皇上看病的徐御医!”蔡广笑道。
老三呵呵一笑。
不好意思,徐陵广是我师侄,为了藏拙,所以在外都称他是师父。
过年过节,他还得给自己磕一头。
沈滟七一腔怒火,老二一直碎碎念:“嫂嫂,杀不得,杀不得,忍一忍,你要忍不了,你就去找老四打一架消消气,总之,人杀不得。银子能摆平的事儿,那都不是事儿,我来处置,我来处置。”
他也不是为了问母亲的意见,因为根本不用问,这人必须救。
他是怕他回来拿银子这时间,老三拦不住,沈滟七得把人都杀光,所以才把她拉到母亲房里,好消消火。
“等到了地方,他们一个都跑不掉!”沈滟七咬牙道。
“行,等咱家里人都到了地方,咱爹也到了营里,我就陪你去杀。”老二笑道。
他回到屋里,找出一件夹衣来,正要准备折领子,沈滟七就拉住了他,递给他一张通用银票,正好是五十两。
“嫂嫂周到,我也想着拿银票,否则,也不好解释银子放在哪里。”
“人放我房里吧!你们房里人太多,我和娘睡,老三在房里照顾。”
老二应了,带着老四去交钱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