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店,是一家外番人开的羊杂汤店!汤店!你们知道吧!你们能想象吗?我拿着刀指着那老外的三岁的儿子,让人家把最宝贝的东西交出来的情景吗?”
“是很......宝贵......他家的汤,九州再找不出第二家。”严十一怯怯道。
屋里人一个表情:你可闭嘴吧!
“结果你们猜人怎么说?”沈滟七问。
屋里人都摇头。
“人说,姑娘,我的宝贝就在你手里呢!其他的可以称之为宝贝的,也就是我这秘制羊汤了!可是,还得等上半个时辰,才能出第一锅......”
屋里不知道谁笑了一声。
“你们说,是不是该打?!”沈滟七恨恨道。
屋里的人都点头。
“哎!不是!你出去办事,然后帮我带碗羊汤,怎么了?!我好歹是主子唉!”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谁是主子!拳头是主子!”
沈滟七一拳砸下去,严十一吓得闭了眼,但是拳着没有落在脸上,而是落在枕边,把他睡的瓷枕砸了个稀碎。
时间仿佛凝固了。
好一会儿,还是严十一开了口:“劲儿.....真大,哪有女子劲儿......”
老三上去捂了他的嘴。
“老二,我们好像找错人了,重新找个姓萧的吧,这个扔沟里。”沈滟七从床上爬下来。
老二笑着接话:“嫂嫂,要不,再看两天?过两天扔也不迟。”
“对对对,再看两天。”严十一把老三的手扒开,露出招牌的笑脸,八颗大白牙。
沈滟七一顿输出,气倒是顺了。
结果严十一又来一句:“小七,汤呢?”
“我可以把你打得像汤。”
于是,一家人都凑到了大通铺房间里喝羊汤就烧饼,吃得那叫一个香,除了沈滟七,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