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号罪犯全进镇子,吓都要吓死他们,不多收他些银两绝不出镇。
沈滟七手里啃着面包,望着瓦下桌上的大鱼大肉,还真有点馋,准备一会儿完事儿,就进到空间里挑几样菜吃吃。
瓦下习荣正与尉迟啸对饮。
但显然,尉迟啸对他没有什么兴趣。
尉迟啸饮下一杯酒,然后道:“昨日我们住的驿馆后院突然塌了,还塌出个密室来,不知道习大人知晓此事了吗?”
习荣顿了一顿,答道:“哦,知道了,让尉迟将军受惊了,下官真是该死。”
“哦,那倒吓不着我,吓着了女眷而已,你说这杨家原来是有多富啊!还需要修密室藏金?”
“哎,杨家啊是咱们这儿的首富,但具体富成什么样,还真就不知道。”习荣也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不过,我去看了,是空的。”
“啊......空的啊!”习荣喃喃道,“等流放队伍走后,属下会命驿丞把那密室填起来,省得塌了做不成驿馆了。”
他倒是灵活,句句不离本职工作,完全淡化了密室与财宝的事。
但显然,桌上的酒菜于他已如同嚼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