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梦娘依在一个大官的身侧,大官走的是侯爷的过场,而她才是真去拜别的那个。
“你有心了。”沈滟七感谢道。
“夫人这易容术当真了得,当日在灵堂扮得也是惟妙惟肖。”梦娘想起灵堂前她那痴傻的模样。
沈滟七轻笑一声:“醉梦璃,你管吗?”
“不,是秦妈妈,我这就去请。”
“好,去吧,整点吃食,饿了。”
“属下的错,这就去。”
不一会儿,梦娘就回来了:“严公子,您要的酒菜来了,秦妈妈说您赏得太多啦,想来道个谢。”
“进。”沈滟七粗着嗓子答。
两人就推了门进来。
梦娘把酒菜摆好,又回到珠帘外,她已经重新拿了一把琵琶来,坐在珠帘前开始弹奏。
秦妈妈一摇三晃地走过珠帘,接着就跪了下去,开始哭。
“我可怜的主子啊!你连个后都没有留,就草草走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哎呀,还留下这么个美娇娘,可怎么办啊?”
哈?沈滟七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