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可不是种田的,你曾在军中效力,现在居然落草为寇?归田加治伤的饷银本可保你一世无忧,但没几天就赌完了吧!”严十一声音冷了下来。
“你......”
程柏川上前查看他的手,果然,右手有持军刀的茧。
天尧用的同一种制式的军刀,很好分辨。
又在他怀里掏了掏,就掏出了一副牌九。
“说吧!谁让你来的。说出来,只是进刑所判罚,不会要命,不说,说真要数肠子了。”严十一催道。
那人只能自认倒霉,告诉众人,是秋商镇秋捕头让他这么干的。
说是因为天灾,流民多,所以自然会有人落草为寇,与其给别人抢,还不如安排自己来。
“你也是个傻子,一看就知道是他安排人和你赌,让你欠下巨额赌债,你也就不得不被他拖下水了。”严十一摇头叹气。
“公子,你说的......你怎如就在旁看到一般?”那人惊叹道。
“我们常总捕头在,你可愿意将此事和盘托出,将这位秋官爷绳之以法?”严十一指了指常万通。
“愿意愿意,只要能活,我愿意。”那人忙答。
常万通心想,这哪里是解差之路啊!这分明是总捕头升职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