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棋盘。
“崇王,为了去礼政司的事吗?我还以为你不会来问呢!”萧泰和问,“你别多想,只是想着,你以后得辅佐新帝,最好六司都待一待才好,你是个妥当孩子,才会有此安排。”
萧琢心里波涛汹涌。
是啊!从来就没有自己啊!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自己啊!
新帝,说的是身边这位吗?
好好好。
他抬起头答道:“父皇,不是因为此事,我此次来,是为送上太子的罪证。”
萧泰和一愣。
一挥手,屋里的人除了萧琰,都退了出去。
“说。”他的脸冷下来。
萧琢说了三件事。
一,通敌叛国,与大成、都良等国长期通信,但在大成进犯永宁时,收到了信却没有上报下通。
二,听信谗言,运河改道,绕经了皇后母族所在城市,不仅在工程上获利,还在运税上做手脚,导致民怨沸腾。
三,皇后这二十年,对烈王下手不下十次,只是无一成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