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哪像大婚日,新郎官逃婚做和尚去的?
沈望舒皱眉,似是而非的问沈宝珠,“妹妹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竟是比我这个做娘子的还清楚?”
沈宝珠没听出来什么,反而暗藏幸灾乐祸,“大家都这么说,必然是真的,若是谢世子真逃婚做和尚,那谁和姐姐拜堂完成大婚仪式呢,是找了大公鸡,还是府中的庶子呢?”
怕自己看笑话的意图太明显,沈宝珠又气愤填膺的描补。
“姐姐可不能怕我们担心,便不与我们诉苦,沈府虽然官小位卑,但也绝不会任由护国公府欺辱姐姐的!”
说完,她就直勾勾的盯着沈望舒的脸,想要看她难过,落泪,然后抱着她诉苦,直哭委屈。
然而,她没看到想看的表情。
沈望舒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端庄又疏离的微笑,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这副云淡风轻,运筹帷幄的表情,让沈宝珠来了气,“姐姐不用强撑,谢世子逃婚做和尚,作为亲人,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这话才落下,门口传来恼怒冰冷的声音。
“你是见不得你姐姐好,还是没能嫁到国公府,心生怨怼,就到处打听我消息?”
谢司珩满脸怒气的跨着门槛进来,直白的就问沈宝珠,“你个新婚妇人,不关心你丈夫,就知道问别的男人如何如何,真是不害臊!”
沈宝珠看到活生生的谢司珩,震惊的瞪大双眼,“你……你没出家做和尚?”
谢司珩怎么会没有出家做和尚?
这和前世不符,不应当如此的!
凭什么沈望舒嫁给谢司珩,他就不醉酒落马,也不出家做和尚!
凭什么沈望舒没有承受她前世的痛苦!
凭什么!
她不服气!
谢司珩冷眼看她,“我大婚喜事,为何要出家做和尚,你还是快关心一下你丈夫吧,他脸黑的都比茅坑里的石头还黑还臭了。”
沈望舒轻笑出声,谢司珩向来不讲规矩,也不讲仪态,如此骂的直白,倒是解气。
同时进来的还有慕臣舟和沈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