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梦秋满是乞求的眼神,一步三回头的看沈望舒,但她始终没有心软应下。

谢司珩从院子进来,看到丁梦秋那眼神恨不得黏在沈望舒的身上,那眼神比他看舒儿时还要痴,俊脸更是冰冷,“哼!”

丁梦秋吓了一跳,赶忙低垂着头,拉着荣安伯夫人便灰溜溜的走了。

她以前怎么就那样鬼迷心窍,觉得他跟谪仙一样,这分明就是个阎王!

谢司珩大长腿跨过门槛,懒懒的喊一句,“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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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赶忙到沈望舒的身边,压低声音问她,“你答应她荒唐的要求了?”

沈望舒疑惑看他,先是轻轻摇头,然后抬头看着气氛不对的护国公夫妇,盈盈施礼,“爹,娘,我和世子爷先回房了。”

这对夫妻俩要吵架了,做儿子儿媳的,还是远着点吧。

护国公夫人抬头笑着夸奖她,“你今日做的很好,刚柔并济,恩威并济,若不然今日我们护国公府就要被摁头娶个平妻进来,还要被责怪教养无方,真是令人贻笑大方。”

前面夸沈望舒,后面嘲笑护国公刚才说沈望舒不熟府中庶务,管不好家的话呢。

“吴嬷嬷,去我库房把玉如意拿来,今日舒儿受委屈了。”

说着,护国公夫人还生气的瞪了一眼谢司珩,怪他招蜂引蝶。

谢司珩也觉得委屈,可也觉得沈望舒更委屈,就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沈望舒拿着玉如意,这是护国公夫人的言外之意,很满意她今日的表现,很称心如意,这是不给旁人笑话她的机会。

同时也是在安抚她,不会听护国公的话,真剥夺了她的管家权。

如此,沈望舒不觉得委屈,带着谢司珩离开。

他们的脚,才刚刚跨出江韵园的院子,屋子里便传出了护国公夫妇的争执声。

“谢镇渊,你什么意思,是想分舒儿的管家权,还是更想分我的权给吴小娘?”

“当年宝儿死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寻了机会,就想分我的权,是不是?”

宝儿死的时候?

宝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