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谢司珩更担忧了。
莫不是丁梦秋看上他家舒儿了?
沈望舒不知他的想法,说:“丁二姑娘求我给她做媒,是今日和慕臣舟一起进府的寒门学生,今日提了一嘴,说给五妹妹相中的。”
“哦。”谢司珩担忧的语调,一下子就放松了,“叫什么?”
“龚上元。”
“好。”
那他就放心。
沈望舒:?
他应什么好?
两人无话,安静的走了一会儿。
沈望舒想了想,打破沉默,“你经常出门遛狗,为何我不曾在府上看到抱月?”
那是诏狱司养的狗,用来追捕嫌疑人,罪犯之类的。
谢司珩,“抱月凶猛,大家都怕它,就没养在府里。”
沈望舒想着那日抱月站立转圈圈,还咬着猪排的一幕,浅笑着说,“我倒是觉得抱月乖巧。”
抱月乖巧?
那是沈望舒没看到过抱月一口咬住罪犯的脖子,凶猛的吓人!
不过抱月对自己人,确实乖巧听话。
谢司珩低头看沈望舒,唇角微扬,“那改日,我带你出去找抱月。”
“好啊。”沈望舒欣然应下。
谢司珩想了想,又认真的同她解释,“我和丁梦秋就不熟,前年一次蹴鞠后,她突然跑来说心悦我,问我能不能托媒人上门提亲。”
“我说我不认识她,我有娃娃亲,未婚妻了,我就没想过娶别的女子,然后她自己想不开就跳湖,自那以后,就更没和她有接触了。”
本以为丁梦秋死心,哪曾想会在今日搞这么一出。
他是在解释,他和丁梦秋绝对没有私相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