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夫人惊诧的看着护国公,“竟有这事?你为何不曾和我说过?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吴小娘的。”
护国公看她,“不想你知道这些事,有些事,我一个人受着就行,何必让你知道,让你也跟着难受。”
护国公夫人:……
谢司珩低头在沈望舒的耳畔,低声和她说,“看到没,这就是我爹的下场,单方面的为我娘好,不将真相说出来,二人一起面对困难处境,如今看他们生生误会十几年,吵了十几年,错过了十几年。”
沈望舒抬头静静的看着他。
谢司珩用指腹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日后我不会这样,你也不许,明白吗?”
沈望舒在他强烈的目光下,缓缓点头,然后疑惑的问,“祖母为何这样做?”
吴小娘那是外甥女,还能亲过亲生儿子,嫡亲的孙子?
竟然为了吴小娘,这样坑害儿孙,简直是疯子!
谢司珩还没回答,便听吴小娘疯狂的笑声。
“呵呵,哈哈哈。”
吴小娘听到这些话,一会儿冷笑,一会儿癫狂的大笑,眼泪一滴滴的流了出来。
“若那夜你不离开,不去找夫人,我怎么会和夜香郎一起,还生下一个野种?”
护国公再次暴跳如雷,“你还好意思说那次的事,那日你收买了春娘身边的丫鬟,将我引了过去,我满心欢喜的等春娘,结果又是你!还用那样的下贱手段……”
护国公和吴小娘互相质问当年的事。
沈望舒和众人便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当年护国公老夫人将吴小娘接进府中,想要她做护国公的妾室,但被拒绝后,姑侄俩就联手给他下药,让护国公夫人捉奸在床,不得已抬为姨娘。
和夜香郎这一次,也还是吴小娘和护国公老夫人联手,假借着护国公夫人的名义,把护国公引了过去,在酒水里下药。
护国公以为是春娘给的台阶下,便没有多想,大抵是药下多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醒来听说春娘要回娘家,便又匆匆的离开。
吴小娘也喝了药酒,哪肯他离开,就追了上去,结果没追上,反而药效上来,在花园的假山里,和夜香郎有了一夜情缘。
自此三个月,护国公外出离府,更没见过吴小娘。
吴小娘每月葵水都会来一点点,只是会稍微弄脏底裤那种,便没有往有孕那边想。
等肚子四个月大了,她才知每月来的不是葵水,而是有孕后的一些褐色分泌物,这时候想再落胎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