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离头发散乱,神情颓然,又吐出一口血,李遂低着头,不敢答话。
傅玄走到阵法中心,将捆妖索拿了出来。往虚离身上一放,便隐去了形,显露了八尾真身。
傅玄伸手去提溜那只狐狸,虚离虽虚弱,但龇着牙不肯让傅玄捉它。
李遂弯腰将他抱起,虚离嘤嘤的往她怀里钻,“此事已经了结,你答应过我的事……”
后面的话不必再说,两人自是心知肚明。虚离十分虚弱,眯着眼睛,在李遂怀中睡去,傅玄看着眼前的狐狸,“我还得带虚离回玉衡山,将他交给师父。”
李遂点了点头,带着这狐狸也不方便。万一被虚离知道他不是她,不得吃了他,放到玉衡山也好。
李遂望向四周的湖水,现在总不能两人带着只狐狸游回岸边吧,“我们如何能回去?”
傅玄不紧不慢从怀中掏出一张玄黄纸,叠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只精巧的纸船诞生。
李遂看他动作有些发懵,只见傅玄将纸船放入水中,这纸吸水瞬间胀大,变成能容纳两人的小船来,“自古以来木可生万物,自然这纸也属木性,而水生木,这纸船自然可用。”
两人上了纸船,稳稳当当没有沉底。
傅玄在纸船尾部贴上风神符,这船顺着风向岸边驶去,“娘子,与我同游泛舟,心中可欢喜?”
“我欢喜你个大头鬼!”李遂抱着虚离看向远处,夕阳落在水面,洒了一层金碎。
傅玄贴近他,看着李遂眼睛,“娘子泼辣,我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