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表现得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就要往后挣脱。
但对方显然是个武道好手,力气比他演出来的大很多。
“谁引荐你来的?”
开门的人拉着他走过院子,一进堂屋就听到了一个质问的声音。
“不知道,那个前辈只说让我到东城区新安街槐花巷丁字七号门,他亲自把我引荐给白毛鼠大人。”
屋内的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主座一人问道:“今天还有谁没到?”
“老柳。”有人应声回答。
主座上的人点了点头,看向了赵乾,问:
“你是怎么和老柳结识的?”
“在我家地窖里。”赵乾说出了他编造的说辞。
同时藏在衣服下面的浑身肌肉全都紧绷了起来,丹田气海调息术悄然运转,为一瞬间的气血爆发做准备。
这年头晚上出来办事,就没有不需要冒险的。
虽然对方只是一群挖地道的下九流,但赵乾依然不敢小瞧了他们。
谁知这话一出,对面的众人顿时勃然大怒:
“这个蠢材,让他勘察地形他挖到别人家地窖里去了!”
“下次谁都不许丢他一个人干活,必须得有个人看着他,这个猪脑子,让他干什么事他都能搞出问题来!”
“要不是看他也是帮里的老人了,我有时候真恨不得把他活埋了!”
看着眼前发火的众人,赵乾一副小心紧张的样子,低着头默不作声。
屋里的人骂够了,也渐渐再次把目光投向了赵乾。
“既然是来加入我们地道鼠的,为什么你深更半夜才来,还穿着一身夜行衣?”
此话一出,每个人都死死地盯着赵乾。
仿佛他要是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会得到一个凄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