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好听过。”云凡点了点头，《天鹅湖》是宿素上大学的时候经常练的一首了，后来练得很纯熟了，还去为一场儿童芭蕾舞比赛演奏过，收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演奏费。

只不过与他记忆中的她相比，现在才读高二的宿素显然还有很大的一段差距，甚至他都听出了很多调不对，踏板也有多次没踏、抬好，不过很多不懂音乐的人是听不出来的。

房灵笑道：“吓我一跳，我差点以为你也会弹钢琴。”

云凡默然，他还真会弹，他穿越去修仙大陆后，不但在那里制作过钢琴，还为修仙大陆增加了好多种乐器，甚至他还将地球的音乐表现形式带到了那里，为修仙大陆的音乐史添加了厚重的一笔。在以战天仙尊的称号成名前，他在修仙大陆可是被称为仙音使者的大能，各种乐器都能玩出很多花样。

不过这些，他也不可能说出来，甚至他都没去回应房灵的话。

跟房灵闲聊了几句后，云凡就倚到了靠背上，闭上眼睛，仔细听宿素弹奏出了问题的地方，打算等她弹完再告诉她。

房灵则是安静的看着云凡，听着音乐，回忆起两人相遇的点滴，入了神。

宿素正认真弹奏着，可当她将目光移到房灵跟云凡身上的时候，看到她们坐在一起，挨得那么近，忽然就乱了心神。

她弹奏的错误越来越多，甚至出现了很多节奏乱了的情况。

云凡蹙眉，但也没急着说出来。

这时候，音乐室的门忽然被打开，几名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了进来，将目光落到宿素身上。

其中一名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来到宿素身旁，张手往琴键上胡乱按着，音乐变得紊乱起来，一下子就捣毁了宿素的练习。

宿素停了下了动作，蹙眉看向这少年，“你做什么？”

少年摆出高高在上的神态，“听到刚才混乱的琴声了没有，不堪入耳，就像你弹奏的曲子。让开吧，该我练习了。”

“我跟音乐老师预约过，今天下午的音乐室轮到我练习了，我为什么要让开？”宿素忍不住皱眉，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弹得不好，可是对方这么说她未免有点过分。少年冷声道：“因为我是音乐班的，只有音乐班的人才有资格碰这个钢琴。”

宿素蹙眉反驳道：“我是钢琴社的，也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