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阿吉对于降魔杵和蛊的来历还是一言不发,不仅仅这个问题不回答,问什么都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人,将行尸走肉表现的淋漓尽致,如果他不肯说,估计永远都找不到出处了。
鲁阿吉的父母不远千里过来,他还是一副麻木呆滞的表情,似乎不认识他们了,好像真的鬼上身了,老两口哭的心碎样子在谢令程脑里频频出现。
那样的家庭,养大一个孩子不容易,尤其是能在大城市读书的孩子,前途不说无量,至少是一家的人希望。而他却因为一个爱而不得人就葬送了自己的一生,整个家庭都随之垮了。
施苗也是,善念就在一瞬间,若那时能再忍一下,后果会完全不一样。
相比之下,其他人就好多了,没有谢令程那样多愁善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秦柏川面带关切:“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休息几天?”
谢令程摇头,“上次让你查的那个外国人有消息了吗?
“哦,那个啊。”秦柏川嘿嘿两声,“真有你的,还真查到了。四年前有一个叫弗兰克的从意大利来中国,全名叫什么不记得了,当时的签证是半年,但半年后一直没有回去,也没有继续签证,出入局的人联系过,没联系上,每天那么忙,也就没管了。”
弗兰克长的那样强壮,又被毁了容,一般人不敢接近,能制服他并一下拧断脖子的人是个跟他一个强壮的人,不是仇家就是来自组织内部,也就是说中国境内可能还存在一个Se.c组织的人。
他会排名第几?又为什么杀了他?任务失败,还是背叛了组织?
死在半夜狂欢后面的巷子里,杀他的人会不会当时也在酒吧里出现过?
那么多人,谁会有嫌疑?
无数张面孔闪电般的在谢令程脑海里闪现,蓦然停在了那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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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他吗?
秦柏川说:“这人已经死了,又是国外的,跟咱没有关系,你还要查吗?要查也只能去纽约查,他的国籍是美国的。”
“当然要查。”谢令程没有由来的起身,秦柏川茫然的跟着起身:“去哪儿查啊?”
“去医院。”
“医院?什么鬼……”秦柏川突然明白过来,呵呵道:“不是说不感兴趣吗,人家住院你出钱就算了,还天天去探望,这是老婆才有的待遇啊。老实说,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谢令程淡声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