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莫名就和夜兰一同生活在两个人的小屋,待莫名能走动后,俩人就经常互相串门。
本来这一片地方隐秘,张义驹经常在这里练功,见到自己师父那副病态还伤心了好一会。
可几天过去,他却感觉有些煎熬了。
以往都是自己练功,师父给自己做饭指导,两人亲同父子情同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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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莫名夜兰两人每到饭点必是黏在一块,给他做饭完全是顺手为之,一到吃饭的时候,看着这俩人,张义驹年轻的心就乱糟糟的。
“奶奶的,她真的变成我师娘了?”
莫名体重慢慢恢复,现在的他能够以覆盖体表的元素力角质抵挡各种病菌了,自然闲不住,天天指导张义驹。
夜兰也是习武之人,也免不了掺和掺和,张义驹原本武艺中的一些不易自省的毛病也被改掉。
璃月最近天气很反常,云来海上时不时会形成声势浩大的风暴,尽管没有一次登陆,却带来了丰沛的降雨。
在雨声淅沥中,夜兰仍旧是睡到中午才醒来,莫名坐在夜兰家的椅子上,心平气和地琢磨着自己的法术。
他现在要尽快参透原来心脏上的刻印,因为这东西最重要的目的是保他的命。
蓬莱人士身体结构奇特,他们体内有两个关键的器官,一个是血液循环的心脏,一个是能量循环的心核。
莫名天生心核蕴藏的能量过于庞大,对他的心脏有极强的压迫。
虽然现在的他体内能量相比以往微不足道,但现在的身体相比那时的身体也是弱不禁风。
原本刻印存在时形成了平衡,现在失去刻印,他心脏感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
与其他疾病不同,这种慢性衰竭是他自己也无法解决的,除非将那刻印重新刻在心脏上。
失去“天过”后,他的能量运转也不敢再那么放肆,这迫使他改变之前元素力“量大管饱”的输出方式。
当夜兰悠悠转醒时,梳洗的温水用具已经准备好了,莫名坐在小餐桌前,给夜兰准备好了早点。
“今天又在下雨啊,你来时没淋到吧?”夜兰梳洗过后坐在莫名身边,抬手搭在他肩上。
“没,我来时正好雨停。赶紧吃,我新学的。”
“又是新的?这样下去,改日我们可以开店了。”夜兰开着玩笑,莫名咧开一张笑脸。
发乎情,止乎礼,直到现在,两人之间也最多是搂搂抱抱。仅仅是这样,莫名已经心满意足了。
冒险啦探索啦,固然是无比刺激,可现在,他的生命里有了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