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你这一说我都想哭了。”他说着,搂住夜兰的腰,下巴枕在她的肩膀。
“让我猜猜看,现在的你怕是踮着脚的吧?”夜兰微微侧脸,磕了莫名一下,清冷的声音带着柔和。
“怎么,我没你高我还不能踮脚了?”
“就像我之前养的猫一样,踮着脚向我要食吃。”
“你还养猫呢?什么时候?”
“也是你走了之后。”
“啧……那猫呢?”
“病了,也走了。”
“啊这,这样的话……这样的话你把我当猫也行。”
莫名突然嗤笑了一下,往沙发上一躺,张开胳膊。
“来吧!把我当猫一样!”
“……”
夜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莫名:“你看起来病得比猫还严重。”
“我打算再建一所房子,总不能天天赖在这里。”
“你会在乎这?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
“啧,这叫什么话,名不正言不顺,我岂是那等无羞无臊之人!”
夜兰抽动两下精致的小鼻子,撇了撇嘴:“嘁,难说啊。”
“嘿,我要是这种人,我躺这儿不动我让你揍我。”
夜兰扫了一眼一脸享受的莫名,抬腿给了他一脚:“我怕你爽到哦!”
她抬手将现在的莫名拍了下来,放在相册最醒目的地方。
“起来,做饭去。”
“嗯?我?”
“难不成你当真想白住我的?”
“不不不怎么会呢。这做饭就当我送你的,这样,你要是真觉得亏,我随便你折腾好吧。”
莫名一拍大腿:“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你……”夜兰简直哭笑不得,这混球怎么把滚刀肉那一套搬这里了。
“行了行了,今日你若是手艺不行,明天我就给你撵出去。”
莫名一个弹跳起身,得得瑟瑟地颠着步子走进厨房。
夜兰看着那张显眼的照片,将相册合上,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带着嘴角扬起。
莫名一边收拾,一边差点落泪。无论在哪个世界,他都是孤独的。只有在这里,他才能肆意敞开心扉,如同在家里一样。
夜兰是唯一的家人,无论是对于莫名,还是对于池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