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能发挥出的速度远胜阿拉巴斯坦王室专门培养的快跑鸭,仅用半天就从油菜花赶到了雨地。
脑海中想象着多弗朗明哥身披羽毛大氅,脚踩尖头鞋,宛若一只粉色的鸵鸟般在沙漠中狂奔的模样,克洛克达尔不禁勾起嘴角调侃道:
“我可不记得有在什么时候邀请过你,多弗朗明哥。”
随着多弗朗明哥走近,克洛克达尔更是把他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对方那本该柔顺光亮的羽毛大氅在沙漠中被弄得满是沙尘,于是克洛克达尔以一种近乎嘲笑的口吻说道:
“咕哈哈哈哈~真狼狈啊,你这家伙,不过既然身为不请自来的恶客,遭受主人家的冷遇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面对克洛克达尔毫不留情的奚落,多弗朗明哥的笑容却丝毫不减,甚至笑得愈加夸张了,嘴角几乎咧到耳根,露出一口森白整齐的牙齿。
“咈咈咈咈~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火大啊,我还以为白胡子那家伙已经教会你怎么好好说话了呢。”
多弗朗明哥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家伙,虽然仍保持着笑容,但额头上蹦出的道道青筋,却明确的表露出此时他内心中被压抑着的那股怒火。
下一刻,这股怒火便随着多弗朗明哥的闷笑声猛烈的爆发开来。
“咈咈咈咈~不过没关系,白胡子没教会你的话,换成老子亲自教你也一样!”
“五色线!”
没有多余的废话,话不投机的两人当即大打出手,多弗朗明哥的右手呈爪状,猛的向克洛克达尔的方向划去。
虽然仅凭肉眼看不见多弗朗明哥手指上分泌而出的透明丝线,但克洛克达尔的见闻色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
克洛克达尔瞬间抬起左手的金钩护在胸前,果然,下一刻金钩上就传来了一股巨力以及随之响起的清脆响声。
“锵!”
刚换上不久的纯金外壳再度受损,被五根锋利的透明丝线切出深深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