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武房武职人员,碰到向缺不在的时候当值都是暗叹自己运气不好,得提心吊胆出任务,碰到他在,便都是欢天喜地,跟郊游一样,在外面横行霸道。
这就是向缺现在的魅力......在武房武职人员中。
谁让他实力比他们队长都要强大太多。
“那你怕是想多了,今儿覃队长跟那伙捕快出去抓逃犯了,老墨拿不准,指定得来寻大人你帮忙。”鲁油泡着药浴幸灾乐祸道。
虽然口里喊着大人,实际上的语气却是很亲近,如同兄弟一般。
谁让向缺没架子呢,他们经常打玩在一块,都熟悉了,都是老哥小哥的称呼。
而且从职位意义上来说,他这个刑恶使也不算是武房武职人员的上级,只是承蒙大家厚爱,便都愿意叫上一声大人......虽然也有调侃的意味在里面。
“唉,算我欠你们的,走了,有空来我地儿搞两杯。”向缺假作叹息,摆了摆手,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后面跟屁虫一样的赵天俊抱着银色长枪跟了进来,对于武房武职人员视若无物,而武房的人对他也是形同虚设。
堂堂一个证道大师级别的大人物,天天在他们面前晃悠,也不惹事,再加上他身上还有州府的挂名虚职在身,经得起查,也就没几个人去招惹他了。
除非皮痒,自找没事,想挨两枪透心凉。
武房内的镇诡阁临时办公房里面面积还算不错,一间厅房,一间卧室,一间盥洗室,该有的都有,应该是专门给那些出任务的御诡堂的人留的住处,只是现在成了向缺的办公地点。
虽然他即使待在这也是无所事事,但既然上面大佬让他最近安分点,那他不得好好表现一下,稳定打卡上班,秉持着不惹事,不怕事的原则,安分守己。
进到自己的地盘,向缺一点形象没有,直接脱鞋躺靠在罗汉床上。
这上边本来都是硬木板,但他觉得睡着不舒服,就专门找梁兰她爹定制了一套软垫与被子,铺在这上面舒舒服服的。
后面跟来的赵天俊就没那么随意了,找了条木凳子,不顾冬日寒凉,就坐在那里像一座雕塑。
“天俊兄弟,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哦,你这么整天什么也不干,净跟着我瞎走,有意义吗,你不觉得无聊吗。”向缺懒洋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