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份颜面尽失和我们牵着伊波来看戏的猎魔人并无丝毫关联,至少,这种事情和一个同样生存堪忧的猎魔人没有关系,“我决定接下来先去维吉玛一趟。要来吗?”
“?先不说这种奇怪的语气与感觉,你怎么突然决定去维吉玛了?”,对于猎魔人经常性的突变,克里夫兰并不是很吃惊,反手就把打包好的红情小苹果给全部塞到了伊波的怀里,同时微笑着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是带着孩子上个厕所的时间,脑子就被霍桑家里的笨猫给踢了吗?顺带着狮鹫又一次叼走了你的马吗?”
“不,我感觉今天的脑子好像不太清醒,还有就是之前一不小心在伊波面前说错话了。”,只是确认了一眼那只被人‘高高举起’的肥猫和正被人踩在脚下的平民,最近诸事不顺的猎魔人就已经转移视线了。毕竟,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加入到别人的杂事中,没办法,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挥手间就可以与行星守护者干架的男人了,时间总是一去不复返呐,“剩下的…你懂吧,我们的路并不相同,所以你不想带孩子的话,也滚回去养老吧。”
“哎~我这个人就喜欢你这样的混蛋,这样的攻击性让我这个老家伙的身体动起来的时候真的毫无负罪感啊!”,当然,扭动筋骨的克里夫兰同样不想操心人与人之间的这种逼档子破事,谁让他真的拯救过一次世界呢…然后他的脑壳就被那群狗杂碎给‘敲’烂了…这也怪不得他的国语一直是半个负分啊。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眼下的局面,你他妈的不动的话,我也不动,谁让我们都是混蛋呢!”
“那如果有人死在你的面前呢?”,确定眼下决定之后,为了避免神奇的世界式戏剧感,我们的猎魔人当仁不让地抱起了开始好奇的伊波,然后成功地在她写完字之前就离开了这个多事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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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我或许还有这样的血肉,但后来有一个比我不知道高上几百单位的家伙很是诚实有力地告诉我,人都有血有肉,但那些东西不长在你的身上就不要碰。所以,我并没有你理解中的那么好善。”
“那你还真不如我啊!最起码这种事情,没有能力的话,我会尽量不看的。”,说着,猎魔人还是接过了伊波的字条,以及随字条一起递上来的苹果,还有那似丰收苹果一般的眼神,整个过程并不需要很犹豫,“就像现在这样,一旦看了就要承担责任,真他娘的遭罪!当然,你除外,这次也除外。”
“嗯~?斯盖塔泽又来了,你马又又没了,我真开心。”,对于白更,克里夫兰并不会教他做事,但是,“至于伊露波拉,你不会指望着在一个见鬼的世道里养出那样的孩子吧,猎魔人。”
“像我一样不好吗?”,伊波所递上来的字条夹是书商帮忙制作而出来的,但可能是受到他或者她身上情绪的感染,写在上面的字和伊波在今天之前的模样相比就像是变了一个味道。但总的来说,这些字对猎魔人的猫瞳来说并不是很多,而尽管这双猫瞳长得有点白了、有点不像样了,但字条上能让它不认识的也可以说是没有,“还是说,你是在教我做事,老东西。”
“哎~和你这个家伙相处在一起都可以写一篇斯盖塔泽都抓不动的论文了,名字就叫做:论枪尖对箭芒。”,虽然克里夫兰的嘴很硬,但他还是更佩服猎魔人的手臂,真的是无论什么样的小姑娘都逃不了被这双大手抱起来的命运,明明早上的时候只是牵在身边而已…啧啧…和02也没什么差别吗,“伊露波拉的字写的比你要好啊!还有,她可比你要好多了,最起码,求人的时候也知道不给别人制造新的麻烦。说起这个,等等,你那只笨狼呢?好像在刚才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它了。”
“灰狼?”,听到这个名词,原本脑子还在不知道想些什么的猎魔人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世界命运,而这份突如其来的冲击也瞬间扫去了猎魔人杂乱的思绪。如果非要把它刻在心里的话,那描述就是角色戏剧化的力量。也就是在此刻,与灰狼闪出联系的他心有灵犀地望向了远处的背影,在那片仍旧坚持不下的人群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角色上线、幕曲开始的神圣使命。
说实在的,虽然很不想面对如此奇怪的场景,但猎魔人的心中还是承认了…白更确认那个骑在灰狼身上的虚影就是伊札娜,不过,这个不是长发及腰的成熟版本,而是…白更当初在星空中离开她身边时的模样,她的眼神是那样的……让人无法逃离……
而很快,不算很愚蠢的白更就在克里夫兰有点嫌弃的眼神下意识到了此刻的这一切,但与其说是意识,倒不如说是开始变换的舞台让他认清楚了当下的场景。特别是他远远地对上蓝猫的眼睛时,周围一切就变得不难理解了,那双亮黄色的猫瞳是这个世界中除了猎魔人以外最现实的颜色了。
“喂,你要干神马?因为愚蠢的野狼丢掉了,所以连带着你的脑子也一同被狮鹫给抓走了吗?这里是在大街上,你取下弓箭到底是想干什么呀?!”,在和蓝猫维奇玛对视的时候,聪明的克里夫兰确实看出来这个家伙的手段,但他才不会提醒白更这个混蛋,特别是戏剧中的一切人偶娃娃都是现实真人这个重要消息。至于别的吗,那就真的不能说了。
在听到克里夫兰那仿佛被压成二维角度的声音后,刚抬起脚步的白更又确认了一遍手中的纸条,这还是伊波那张纸,只是上面的内容在他眼中还是改变过后的模样,而脚下的世界仍然是充满布偶化的世界。即便是对着粉丝状的太阳,纸张上透过的黑影依旧是如同这个世界一样光怪陆离的文字啊:杀了那只猫,好吗?
对于这些像是丝线一样随风飘动的文字,猎魔人一动不动在原地送别了这个世界中的灰狼,而伊札娜的虚影也在回眸一笑之后便就突然消散了。只是留下他一个人站立在这个奇怪的世界中,甚至这个世界里吹来的风都像是精神病人的牢笼,随着周围布偶们的移动而变得扭曲嘈杂。
在这个突如其来的世界中,饶是以白更再次重铸起来的大心脏,当正视克里夫兰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不免有些异样,谁让对方这个鹤立鸡群的纸片布偶在猎魔人眼中属于独独地抽象呢,而周围的其他布偶倒是在大小上和现实无异。只是面部表情异常呆滞,这一点,克里夫兰这个纸片布偶倒也一样。
但克里夫兰这个纸片布偶终究还是不太一样,在这里,除了克里夫兰的声音以外,其他的声音异常聒噪,明明好像贴在猎魔人的耳边,但这叽里咕噜的话语却让人根本听不清到底是在表达什么。
而在另一边,猎魔人在神色上微微的异样也是轻易地触碰到了克里夫兰敏感的神经元,毕竟他这个人在一定方面上不行,就会导致有的方面上拥有和龙之逆鳞一样的夸张属性,就好比现在。虽然周围的一切包括白更看上去都很平常,仿佛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口是心非版围魏救赵点先见死不救之亡羊补牢的傲娇父亲宠溺…嗯,“你个混蛋这样的眼神是把我看成了被推着狗的屎吃掉的屎壳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