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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鹿收拾好金银细软,穿一身半旧不新衣服准备投敌。无法,年尧定饶不了他,他们的恩怨太深了。正走着,前面巷子转出三个字来,一个个都是童颜鹤发、眉白鬓霜,五官大体一致的老人。“昝家三兄弟?你我有何怨仇,为何拦我去路?”昝有乾说道:“因一件加官进爵的小事断送无数忠臣良将性命,如此行径,不该活于世间。”昝有坤说道:“古人云:‘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汝任意杀害官员实为自己的蝇头小利,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当杀该杀!”昝有仁说道:“对待自己的君王,谎话连篇,满口胡言,是为不忠;对待托付自己于一身的妻子,坑蒙拐骗,背后捅刀,辜负她的殷切期盼,是为不孝;对待自己的同僚,不讲情面,暗中迫害,是为不仁;对待忠心耿耿,尽心辅佐自己的幕僚军师,用完弃之如敝履,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天下人得而诛之。”随即三人集结法阵,行天雷滚滚,雷霆万钧之术法,紫色霹雳劈闪直指韦鹿。奈何韦鹿嘿嘿一笑,施展神行百步本事,来来回回,把街面都给劈黑了,就是劈不到他。
“三位老兄且住,待我来结果这厮。”背后一朵青云浮出,韦鹿扭头一见,情知大事不好,施展神行百步的技法就要逃跑,岂料一团青色火焰画地为牢的将其团团困住。“想陛下成立十二阁的初心旨为教化一众,处理一应大小杂务事,汝早年不过是街边的一个小混混,遇到了还未发迹的陛下,靠溜须拍马引得进身之姿,倚仗教主厚爱,依靠幕僚军师计策,加上巧舌如簧的利齿,在一众人员中脱颖而出,为十二阁金钱阁阁主,然而,你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本事在身,我十二阁出你这等败类属实不幸。呔!韦鹿,纳命来!”披头散发,怪眼圆睁,索图鲁言罢加大九天青冥幽荡火焰势,熊熊烈火教韦鹿活生生的在惨叫声中化为灰烬。
年尧率军收复失土,遇到的第一座关隘名唤碑阶关。碑阶关的守将却是风侍从的坐骑坼彘。城墙之下,密密麻麻的黑影如同潮水一般涌动着,形成了一片令人窒息的黑色海洋。这些黑影正是来势汹汹的敌军,他们人数众多,气势磅礴,带着一种无坚不摧的威压向城池逼近。然而,坼彘却嬉笑不屑,张开火盆长嘴,吃了一口香蕉,说道:“此等都是一派乌合之众,等会儿交战吾与之斗将,看我如何砍下敌方战将首级。”众士兵都喝彩道:“彘将军真如天神下凡,灵官转世啊!”
红日教大军营帐内,年尧等在商讨对敌对策。年尧出言说道:“少时我军与敌方交战,敌方必然开城与我方斗将,诸位将军,有谁愿意做这开门红?”桑德那想都没想直接起身说道:“我去!”年尧说道:“你是晓布阵通兵法的人,岂可轻出?退下。”桑德那只好悻悻坐下。“风将军可愿往?”风绩微连忙摆手说道:“族内兄长未出,某不敢出阵迎敌斗将。”转头又看向徐下川,“徐兄可往?”徐下川说道:“某只通晓机关术法,不识兵,不懂将,恐敌军奚落,惹三军嗤笑。”年尧说道:“徐兄此言差矣!两方斗将,讲的就是不择手段,但求生死,汝若怯战,教底下士兵情何以堪?”正僵持不下,忽然有军校进帐报道:“报,敌方将领已出城在外叫阵。”
果然看见一野彘精扛着杆明晃晃的钢叉在那里叫骂。徐下川心不甘情不愿,内心腹诽,骂骂咧咧的出阵迎敌。与之交战几十回合,渐渐体力不支,手腕发麻,气喘吁吁起来,暗中取出天机神弩,叫一声“着!”坼彘被一箭射的人向后仰去,徐下川原以为解决了,高高兴兴就要去请赏,不料坼彘忽然起身,钢剉獠牙硬是生生咬断箭矢,甩出钢叉,叉死了惊讶之余的徐下川。割下其头颅,悬挂在钢叉之上,一脸得意的耀武扬威起来。
年尧大惊失色,忙道:“何人愿为徐将军报仇?”内中出现一员小将,抱拳道:“某愿往。”三回合后,被一钢叉叉死。复问一遍,闪出一位七旬老将。十三回合后,斩其首级。年尧大声质问道:“难道我军之中无人能拿下此獠?”出来三员将领,一个使刀、一个使枪、一个使矛,围住坼彘厮杀。坼彘怡然不惧,一人挑动三将,三十回合叉死其中一员,四十回合割下一颗头颅,五十回合把溺湿裤裆胆怯的将领活活羞辱至死。
就在此时,头顶忽然传来人声:“哎,那个野彘成的精怪,有胆上来一战?”定睛望去,年尧认得,乌云密布,不是桑德那是谁?年尧大急道:“快快下来,你打不过他的!”桑德那笑道:打不打的过打过才知道,将军放心,此獠吾必杀之。”说完,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坼彘冷笑一声,驾起一阵黑雾飞天与桑德那交战。他们一个起乌云,一个腾黑雾,一个叫乌云打狗棒,一个唤黑雾铁钢叉,正是敌手!你来我往,一百回合,气不喘,体不虚,再战!两百回合,有丝丝汗液,观敌方,竟然大致一样!羞辱感,挫败感,一时间尽数涌上。三百回合,正交战,坼彘卖了个破绽,待他一棒打出,一叉叉的他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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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苍云间落下一具死尸,年尧悬着的心终于彻头彻尾的死寂。“哎,这是吃了兵器短的亏。”坼彘扛着钢叉,带有点点血污,滴滴落地,一脸戏谑的看着年尧。
年尧手握血滴子说道:“将军真乃神人,连杀我几员大将。年某佩服!”行了一礼说道。坼彘说道:“早听闻年将军城府极深,是个深谋远虑的大将。今朝一见,才觉将军只是半路出征。”年尧奇道:“你怎知我是半路出征的?”年尧也是清幽国八旗子弟兵六万人之一,早年也是富足之辈,奈何清幽国主要削藩、打压势力强盛的八旗,他不得不脱离清幽国,辗转几年,靠自身武艺,有战出战,无战再度辗转,直到红日教教主张阳慧眼如炬,这才安定下来,出任将军。“你看看你,那般兵器,估计是雇在那里当奴才,把那纨绔的鸟笼拐将来也。”年尧看了看手中血滴子,外形的确相似鸟笼,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野彘不识货,不晓得他的宝贝;笑的是他野蛮无知,果是一妖精。于是说道:“我看你也是个半路上当人坐骑的妖精。”坼彘一阵茫然,说道:“你怎么知晓我是半路当人坐骑的?”坼彘原本在深山修行的好好的,被几个野蛮小厮一顿好打,在酣睡当中献于一户大人家,被一幼童在抓周仪式上选为坐骑,那个幼童就是他如今的主人,风侍从。“瞧瞧你,想是干的帮人挑大粪、担夜香的勾当,叉粪的时候偷将来的。”坼彘勃然大怒道:“安敢辱我?我这叉,唤作黑雾铁钢叉,乃是昆仑山每五百年一产的天地灵宝,老君扯炉,原始打磨,灵宝将杀伐制成的!不要走,吃我一叉!”和年尧斗了起来。
交战五十多回合,不分胜败。一边的风侍从见年尧久久不能取胜,忽然起风而飞,高声说道:“坼彘,可认得我吗?”坼彘把眼一瞧,青袍尊者;再看,气息熟悉;再探,明悟了。打死他都认得风之一族的一伙人。正愣神,电光火石之间,年尧血滴子飞出,铁链转动,取下其彘头。随之不等敌军反应过来,大军压境,攻城。四个时辰,方拿下地方,取得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