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
哼,果然,被老子猜中了吧,就知道这小子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旅长在心里这样想。
“不过嘛,旅长,我这里有个小小的条件,您看?”
“哟,小小的条件,李云龙你小子又发财了啊,养活20万人,你小子就只提一个小小的条件,
说吧,有什么条件啊,老子能解决的,老子就把你这个小小的条件给解决了,
解决不了,我就去找首长,这样没有问题吧?”
李云龙像没有听见旅长在嘲讽自己似的,
听见旅长这么说,他都快要乐疯了,
不过,怕被旅长听出来,他没敢出声笑,就在那里坐着各种无声且夸张的动作庆祝。
等情绪稳定一点了之后,才压着声音对旅长说:“旅,旅长,其实这事儿没有什么难度,
就是咱政委成天数落咱的书法差,写的字就像鸡爪子在纸上面抓的一样,
嘿嘿,旅长,你说,咱老李好歹是七尺男儿,老这么被数落那也不是个事啊,
这样下去,战士们都得笑话咱了,
这队伍还带不带了?”
“既然知道,那你就不知道好好练练?”
“是是是,练,咱肯定得练啊,这不是想办法练嘛,
嘿嘿,咱老李被政委数落,也努力练习过,那叫一个悬梁刺股的练啊,屁股都给咱老李扎烂了,
您是不知道啊,那段时间咱老李走路都成问题,
结果效果还不咋地,
旅长,您说,这是咋回事呢?”
旅长听李云龙在那里满嘴跑火车,都快把自己给绕晕了,
就李云龙,还悬梁刺股?
还有,谁告诉他悬梁刺股是扎屁股了?没文化!
旅长揉了揉额头,打断了李云龙的话,再让他说下去,自己怕不是得气死!
“你小子再胡咧咧,信不信老子挂电话了!”、
“旅长,嘿嘿,您别急啊,
听我把话说完呀。”
经过前面一番胡扯的铺垫,李云龙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旅长,咱最新想明白了,
我就是没有一个靠谱的老师,您想想,
在咱们新一团、独立旅,都是一群大老粗,赵政委都是后面才来的,
这~”
李云龙镇定了一会儿,才抛出了自己的目的,
“旅长,你看,咱们组织有那么多文化人,随便拿一个给我当老师都够格了,
不过,这些首长都是大忙人,咱也不能去烦人家不是,
要不,您去帮我问问,咱们师长、政委,总部首长们,陕北首长,愿不愿意给咱老李几幅墨宝,
咱老李没有啥目的,就是看哪家适合咱,
适合咱的,咱就跟着学呗。
嘿嘿,旅长,这个要求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