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我和莎莎已经死了，我们在最后都输了。”螭吻用沉重的口吻阐述着事实，“华年、思思、律叔、阿文也没了……”

“这场游戏，一开始就没想让我们活着！”

虽然是第一次听见这些名字，但梦一清却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全军覆没了吗？”雷震天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

“不。”螭吻用手指向雷震天的身后，“你也看见了，他现在回来了！”

说罢，螭吻发射出一道水刀，直冲梦一清而去，但被雷震天的落雷打飞了。

“等一下，他已经不是那个人了吧？”雷震天还是不忍动手，“既然我们都以这种奇怪的方式重生了，就不能好好地过日子吗？”

“重生？雷队，你真觉得我们的状态算是活着？”螭吻也来了火气，“你根本就不了解这幻界的本质！”

“等等，虽然我不记得我们之前的恩怨，但你们的不幸也都是我造成的，所以，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可以结束这一切？”

梦一清站了出来，他知道对方就是冲他来的，而且以对方的实力，可能只需一抬手就可了结自己，但他还是走了出去。

“梦一清，我提醒一点，这个空间无法被重置，你要是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一直观战的马插话道，“所以，你还是要选择这条道？”

“一切因我而起，没必要再牺牲更多人了。”梦一清看向被水泡困住的人质，又看向那个一直保护自己的室长。

“好，这是你选的！”螭吻一记水柱冲飞了沉默的雷震天，然后唤出一个旋涡，将梦一清吸了下去。

涡流犹如碎肉机一般搅动着，很快梦一清就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鲜血瞬间染红了漩涡，而时不时拍打的水浪也让他浮浮沉沉，几乎窒息过去。

而杀人是要诛心的，螭吻没有放过他手里的人质。

“胡，来！”螭吻特意固定住水流，他要让梦一清亲眼看看，其他梦醒者，是如何因他而死的。

“终于可以开杀了么？”血气上头，胡已经在摩拳擦掌了。

“日你妈的！他都自愿被杀了，凭什么我们还要陪葬啊！”被困在水泡里的郎枭直接嚎叫起来，但水泡是隔音的，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

“如果以你之前的价值观来论处……”螭吻眯起眼睛瞧起来，“应该先杀不熟的。”

“菊”的水泡破裂了，中年男人从高空落到了地上，由于之前耗光了力量，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草他妈的，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这位教育局的骨干在死亡面前还是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他就来学校视察一下教学工作，结果现在就要“因工殉职”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