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笨蛋!”玄焱气得七窍生烟,瞪视着徵弦。
徵弦一双桃花眸里却满是惶惑,惊疑不定地看着她,眉宇都蹙了起来,还莫名地觉得委屈上了。
“你、你怎么又骂人!”他说着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迹,“不仅骂人还啄人……”
看着徵弦这傻不愣登的模样,玄焱突然就被气笑了。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傻夫郎了呢?看来他这个木头疙瘩不提示一下,是永远也别想他能自己开窍了。
她耐着性子,循循善诱,“阿弦,你试着想一想,你身边除了徒弟,兄弟,朋友,还有谁呢?”
她一面说着,一面凑近他,伸出手指,指尖携灵力,将他唇角的伤口抚平,而后搂住他的腰,一双凤眼含情,静静地注视着他。
徵弦清澈的眼中映出她美艳的脸,他这才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还有你……”
玄焱难得娇嗔,轻轻往他胸口擂了一拳,“你总算想起我来了!还不算太蠢!”
徵弦惭愧,他还真没有想到求助自己的媳妇儿。
要强又逞能还爱揽责任的他,那身为男儿的莫名自尊心作祟,压根就不曾想过借助自己媳妇儿的势力。
现在他知道可以求助玄焱了,却始终开不了口,欲言又止,这让他感觉自己很差劲。
“你怎么还不开心了?”
玄焱一瞬不瞬地观察着徵弦的表情,发现他面有愧色,又带着些沮丧的神情,倒是玄焱反过来安慰起他来了,
“我只是气你遇到事情,所有人都想到了,就是想不到来找我这个妻主!更气不过你居然想伤害自己!
不过,你既然知错了,这次就饶了你。
那些被挖取了水灵根的门徒,我会救他们的,你就放心吧阿!”
闻言,徵弦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又不免为她担忧,“你要如何救他们呢?”
玄焱直言不讳,“那还不简单?据说天界曾有一名违反天规的仙君,被处以剔骨之刑,想必那剔下来的仙骨还在那天帝老儿那里保存着。
我去找他要回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