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小孩儿的脾性,两人是没少的讨论,可争讲来争讲去也没得出个结果。管是像谁呢,只要身体健康,活泼也好,老成也罢,都由着他来吧,平安喜乐的长大,那就行了。
自从县城镇里两边的这一分波儿,一家人很长时间都没有这么齐过,凑到一块儿也属实是比较不容易。
这一高兴,那必需就得喝点儿酒,以助助兴。
除了两个小的喝的只有饮料汽水,其他人全都是正经的汾白。区别只在于份量上,一两、二两,还是满杯。
俩个老的那自然都是满杯,别看着李翠珍是女同志,可她那也是有些酒量的,地道的北方的女人,那多少都整个两口,酒量好的八两一斤的也不在话下。
赵文英是二两,这方面她是随了李翠珍了,别看着人老实,却有着不错的酒量。
赵文多基于还是学生的身份,本来是给划在一两线的,可经过她本人的再三要求,直升了一个档儿,跟大姐赵文英一样,同样都是二两。
而最后一位,老二赵文兰,却是一两的最低线儿,手掌高的杯子也就是个一小截杯底儿。酒量好的人,一口就可以闷掉的量。
就是这么点儿的酒,赵文兰喝下后,却给折腾个够呛。
可能是身体对酒精的代谢分解力比其他家人要弱上许多,在一同喝下这些白酒后,赵文兰就有些上头,粉白的一张俏脸,给酒熏的通红。
一顿饭吃下来,别人是心情舒畅,幸福满满。
可到了赵文兰这里,那是又晕又恶心,两只眼睛还热的睁不开,浑身都觉着难受。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万一再严重了咋办,还是去医院找大夫给看看吧。”李翠珍一脸担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