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玉到这会儿也没想明白,道:“没有,就进门打了声招呼,再就是说这茶味道不错,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冷不丁的走了,挺奇怪的。等你见了他问问是怎么回事,你妈还怪我说错话了,真是冤枉啊,我可是啥都没说,就是想说也没有时间不是,统共进门能有十分钟都不到,就说说能说啥?”
按理说是不应该,可这里头一定是有什么问题是他们所不知道的,要不然他不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就算有再急的事,也不会急到连说句再见的功夫都没有。
赵文多沉默了片刻,道:“刚才你们都说了什么,详细些说说。”
赵明玉一怔,直觉的道:“他真是因为生气了走的啊?”不是他有所怀疑,而是李翠珍和赵文多都这么认为,以至于他也跟着往这上头想了。
“老三这么问就肯定是有道理的,你就老实儿的把经过完全的学一遍就对了呗。”李翠珍拿围裙擦了擦手,特意的把开门那一段先说了下。
赵明玉一看这是要来个现场办案哪,也跟着把经过学了一遍,这次较之前跟李翠珍说的更为详细些,不说一字不差吧,该说的也都说了。
听完叙述的赵文多陷入了沉思,仔细的过滤掉没有多大问题的语句,最后停留在了一点上,缓缓的问赵明玉道:“我要去边疆的事,你跟他说了?”
“昂,说了啊。前头说起店里的生意,提到了那么一嘴——咦,好像就是说完这个再就没听见他吭声,难道是因为你要出去旅游,他怕要是打架找不着人了?可是他那病不是说都好了,不用再打了吗?”
“嗯,是好了,我亲耳听见傅大哥说过的。”小五跟旁边直点头给证明:“他给三姐钱,说那是过来吃饭的伙食费,就算不打架了也得收下。”
赵文多微讶的挑了下眉,这小子什么时候听了壁角,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小五:躲在狗洞边儿上听的,嘿嘿——
“小傅的病也是真够稀奇古怪的,治了多少年都治不好,非得把打架当成药方。病的奇奇怪怪,好起来也是神神叨叨,啥都没咋变,却是说好就好了,可真是搞不明白。”说到打架李翠珍就提起了这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