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暑外加体能消耗过大,大夫给开了四瓶的药水,从一点多打到了七点钟,将近六个小时,除了开始的那十几分钟,两人说了一段话,还没解决掉问题之外,余下的时间里傅廷坤再没出声,只背对着身面朝墙壁一动不动。
借着换药的时候赵文多看看他的脸,闭着眼很是平静,脸上的红热也都消褪了,应该是药水起了作用。暑气是解了,体力也有所恢复,就是不知道他那老毛病好不好。
单就这胃口而言,是没见效果啊,一直都没说饿要吃饭。
病号不吃饭,陪护也跟着饿肚子。赵文多直哀叹她这病人家属不好当,每月的工钱不少,可也真不是太好拿啊。
回去的时候是赵明玉开车来接的人,中途赵文多往家里打去的电话,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并大约的报了下打完点滴的时间,好叫家里人来接,带个将好些的病号坐车还是打车都不是太方便,还是自家车好行动。
这两人中午都没有吃饭,晚饭点儿也错过了,要是还不吃就得等到明天早上,还有十几个小时,差不多一天一夜都不吃东西,哪个好人能抗的住。
李翠珍到底是心细,不忍自家孩子和关系近面的孩子这么长时间空腹,尤其是自已亲生的姑娘,饿着她那怎么能行呢。
赵明玉开车出去的时候,李翠珍就开始行动了,米饭稀粥都做上了,切菜配料也都准备齐全,估算着时间差不多少了就开始做菜,等着三人回来正好可以吃了。
到这时她也没有去多想,毕竟是认识傅廷坤后,他那病就好了很多,就只听说了厌食这个词儿,真正的却是没有多少概念的。
直到这次,她算是见识到了,为什么提起这毛病会是那么头疼。
傅廷坤也没有说多么的恶心不适,坐在饭桌前对着刚做好还冒着热乎气儿的饭菜,两眼无神一脸的生无可恋,仿佛看着的不是吃的香喷喷的食物而是生硬硌牙的石头瓦块儿,提不起半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