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咋滴,再心不顺也不能动手打老爹啊,大不孝。”
“他们家的事实在是太乱了,咱们看到的是罗老敢被打,看不到的还指不定是咋回事儿呢。叫我说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饼,尤其是罗老憨那婆娘,那可真是一肚子坏水,里挑外撅,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儿,那才叫个损来。要我说,罗玉保不该打他爹,该揍的是他这个后娘。把这娘们狠揍一顿,那才叫解恨呢。”
“要不咋说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一家看着都挺像个人样儿,明面上再没有那么老实的人了,暗地里却是一个比一个损,蔫坏蔫坏的,跟这家人打交道,可真得多长两个心眼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叫他们给坑了。”
“这么一看,人老赵家还是聪明,早早发现了老罗家就是个死水坑,当机立断的把大姑娘接回家,跟他们断了关系。要是当时没那么果决,放到现在那赵家大姑娘还不知道成了啥样儿了。”人在不在了都不一定了。
“赵家大姑娘跟罗玉保离婚,那是最明智的做法,要不哪有现在这好日子。”
“我听说赵家这新女婿长的斯斯文文,高高瘦瘦的人挺精神一小伙,好像还是什么大学毕业,条件很是不错。”
“你们说,他知不知道赵大姑娘结过婚,跟老罗家有过这么些个恩恩怨怨?”
“知道了能咋滴,也都是老罗家做的那些恶心事儿,人赵家大姑娘就是受害者,可是没啥过错的一方。但凡懂点事儿的那都不能拿这段过去说事儿,真要是那样,那这个小子不要也罢。”
“那应该不能,老赵家人不能这么没眼光,看错过一个,还能再错一次吗。”
“嗨,你们净操些没有用的心,这事儿只要咱们不说,外面人谁也不知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都好忘了,谁还记得那么清楚。”
“就是就是,我早就忘光了。别说这个了,讲讲那天都穿什么衣服吧,我刚买了件紫红色外套,上边有朵大红,吧啦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