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忙道:“谁……谁哭了?我可是堂堂男子汉!”说着却不禁抽了抽鼻子。
钱海不禁觉得好笑,又拉着洪七在旁边一块大石上坐下,说笑了一回,谈了谈帮中的日常见闻。洪七不过是小孩子,三两句闲话一说,又变得兴高采烈起来。
钱海想起一事,道:“对了,我打算练一门兵器,你回去跟鲁长老说,给我收集一些好的刀法和棍法秘籍来。”
洪七不由得奇怪,便问:“为什么只要刀法和棍法呢?”
钱海却是脸一红,他当然不能说是自己在兵器上的悟性太差,不敢练一些太难的兵器,而刀和棍却容易练,月棍年刀嘛。于是他咳嗽一声,道:“这和我的兴趣有关。”
洪七“哦”了一声,又问:“那为什么不练打狗棒法呢,那可是帮主的专属棍法,一等一的神功绝艺!”
钱海脸色更红,干脆骂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
洪七吓得一缩脖儿,不敢吭声了。
钱海还想说话,又似想到什么,于是止住话头,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洪七道:“师父,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你说的话我会告诉鲁长老的。”
钱海却伸手拦他道:“别忙!”他说罢绕着洪七转了一圈,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把洪七看得尴尬无比,简直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就在洪七马上要坚持不住时,钱海终于说话了:“你先别急着走,我先教你一套功夫吧。”
洪七闻听大喜,忙道:“好啊好啊,不知是什么功夫?”
钱海微微一笑,道:“打狗棒法!”
“什么!打狗棒法!”丐帮总舵的议事大厅中,尤大坚重重一拍座椅扶手,大喝道。
柳文策则劝道:“尤副帮主何必发火呢?有事好商量嘛。”
尤大坚“呸”了一口,道:“商量个屁!”又转头冲上首的鲁泽生道:“鲁长老,您就任帮主这样胡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