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欢已怔,战马已惊,打破了原本的阵型,成了四处逃窜的局面。
没有人受伤,但也没有人再敢向前,就算阿鲁台正在百米开外的马背上,也只能看着他一点点的远去。
因为,瓦剌部与阿鲁台部的中间,已被团团黑气隔绝,黑气中白电紫电交错,道道下噼,噼得草儿炸裂,土地成灰。
远处,一个骑着白马的女子,孤身遥望,似在观赏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但,她也很清楚,眼前的天象意味着什么——那个人已经来了…
她的嘴角在缓缓上扬,最终却又颤抖不断…
…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能让脱欢得手?”
现在,白马上的女子已走入了一座临时的营帐中,英气十足下的怒喝,使得营帐之内的男人们,接连低头,不敢作声。
“美人,你这段日子去了哪里?你可知我们今日差点天人永隔,不复相见…”
“奴家是大明女子,难免会有些思乡之情,见过家中父母后,便就立刻策马而回。”
“美人不该回来,现在是我阿鲁台部最黑暗的时刻,我们已然无处可逃了。”
女子柔身躺卧,入了营帐正中男人的怀中,男人虽在端坐,却一脸惆怅,苦涩连连。
——男人便是阿鲁台。
一生得意,桀骜不驯的他,今日竟被曾经的家奴打得丢盔弃甲,实在无了任何颜面。
“我能在此刻回来,夫君还不明白奴家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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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自从跟了阿鲁台,就依照大明夫妻间的称呼,唤作阿鲁台为夫君。
阿鲁台似乎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