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川子说“这里可能是古人最后的一道防线了,你们看沼泽区域水面上连荷花都没有,古人想让咱们没有任何借力点。”
川子说“就差这十几米的距离,咱们怎么过这沼泽呢?”
白伟说“咱们换个方向试试不就行了,有句话说得好,条条大路通罗马。”
川子欣赏的眼光看着白伟说“你小子行啊。”
我们换了个方向,慢慢向河岸靠近,可到了距离河岸十几米的距离,白伟的脚再次下陷,我们急忙拽出他来。
看着近在眼前的河岸,我们不想放弃,又变换了方向试了很多次,可都无法通过最后的一段路。
我们喘着粗气蹲在水中,川子说“这古人脑袋瓜子可真灵光,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搞出来的,在山根下河道里修建了一圈沼泽地,光是挖这一圈沼泽地就需要多大的工程啊!”
我想了想说“古人用这片沼泽来防御却暗藏玄机,你们想,如果这片沼泽上面的水位像刚才那样没过了膝盖,我们在水中靠着惯性不就游过去了。而这里水位刚过脚面,被他们设计的恰到好处,我们既游不过去又不敢直接踩上去,这就是古人的高明之处”
白伟说“那古人是怎么过去的呢?”
我说道“如果这里是海底古族自己建造的,那么他们一定会留出一条秘密通道吧,比如在某处沼泽里留有固定的踩踏点可以过去,而踩踏点被河水覆盖平时很难被发现。只不过我们可没有时间一处一处试下去,咱们把荷叶铺在脚下,踩着荷叶和莲藕看看能不能过去。”
我们说干就干,四处搜集莲藕,先把荷叶慢慢铺在水底,再把莲藕铺在荷叶上,我们卧倒在水中莲藕上,一边铺路一边向前移动,这张软床竟然堪堪承受住我们的重量。
经过了一番辛苦,我们终于到达了岸边,这时看向身后的河水,竟然又和最初河水流向一致。
我们坐在岸边喘着粗气,满脸写着不可思议,这一片区域的河水竟然多次沿着完全相反的方向流动,到底是什么力量控制着它们?
我们不约而同的望向山顶,那里究竟有什么等待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