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把事情给了了?若果真如此,那我当然乐见其成!

萧东兮脸上乐开了花,转头去看远处还在捣鼓着墨祖机甲的小丫头,传音给小花道:“我很期待!我也相信,这一天,迟早会来。”

“但在此之前,要确保她活着,不会如我那般,被人一朝背刺,险些满盘皆输。”

小花看到了萧东兮眼睛里的凝重,他并不许什么惊天动地之诺,只拍拍自己胸膛,以示有数。

那边,公输墨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完成了他对墨祖的“匠师之礼”。

连萧东兮都不知道,他行的是公输家一脉相承,最古时的“拜师礼”,算是自作主张地成为了墨祖的入室弟子。

是以,他才花去了如此多的时间。

在此其间,他还忐忑地怕墨祖阻止他,以至于还出了些小差错——总之,于他而言,算是不完美的完美啦!

反正,既墨祖不出言反对,他就当墨祖默认了。

管你墨祖是因为说不了话,还是旁的其他什么原因呢……

他站起身来,便算是仪式完成,然后他一动不动地杵在“鲁班一号”跟前,目不斜视,只低眉顺眼,等待墨祖反应。

其实直到此刻,他们之中,除了萧东兮,谁也还未曾见,更不知,这墨祖,到底身居“鲁班一号”何处。

公输墨虽低眉顺眼,但他还是挺期待:墨祖能如他所读过的志怪故事那般,突然从“鲁班一号”的胸膛喷薄而出,在他的眼前,形成一个摄魂夺魄的光团,然后以神念降临,将其意志,直接烙印在自己的灵魂深处……

不光是他,就连已经摸遍了“鲁班一号”全身,已对其渐失新鲜感的小丫头,也是这样期待的。

她可没少听萧东兮讲故事,总觉得:是墨祖耶!他的出场,总该比老范还有天问之流,来得更有排面些吧。

成熟老到如小花、小怜,可就不这么看了。

他们看见了那两个小家伙眼中的希冀之色,却也不好出言泼冷水,只能在心中叹气。

别说墨祖做不到他们希冀中的那样,就是能做到,它也不会去做——它的每分力气,都很关键,须得在必须的时候用。

不然,它躺在此处,只做苟延残喘,连话都说不上来,是何苦来由?

还不是为了天下苍生,苟活于此,等待那些个必须时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