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往长白山腹地走,海拔越高,道路也越狭窄,有的上坡,甚至需要云舒他们下来,阿灰拉着爬犁才能赶上去。
而且为了减轻阿灰的负担,除了大壮在车上抱着紧紧小壮外,赶车的建业叔和云舒都从爬犁上下来,踩着厚厚的积雪前行。
不过有云舒暗地里推着爬犁,阿灰的速度并没有慢下来,只叫建业叔频频侧目,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驴,也会拍马屁。
云舒哭笑不得的同时,小动作也不敢太多了。
到了下午一点,爬犁终于在一个山坳背风处停了下来,除了猫在厚被子喝了两次奶粉的小壮,其他三人,连带着四只狗崽子,都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这个山坳不大,不远处就是河流,不过早就已经冻上了厚厚的冰层,远远看去,一座小木屋就静悄悄的竖立在这里,给这个寂静山坳,添了几分烟火气。
“那座木屋还是当年你娘决定嫁到清溪村后,你们老祖儿亲自带人为你娘搭建的,就怕她出嫁、回门还有以后往来有个歇脚的地方。但实际上,它真正的主人却一次没来过。”
顺心那丫头出嫁,村里原本已经定了章程,她虽然没兄弟,但连送的族人却准备了六十六个精壮的小伙子。
但王大柱借了高头大马,自以为很是有面子,顺心被那小子一忽悠,连嫁妆都没带,就跟着那小子走了。
阿林玛法顾不得伤心,唯恐孙女被亲家瞧不起,赶紧吩咐人拉着嫁妆抄近路送去。
后来,顺心一年回不了二次长白村,因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