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肖卿依旧还是笑得很温柔,连唇畔那抹嘲讽看起来也是很温柔的,只是吐出的话把人在往悬崖边上推了推。
“而且,你们觉得配吗?方公子一身衣服抵你们好几年的月钱,一把剑……十个灵山派也抵不上,你们觉得这一出,图你们什么,图你们封建迷信,还是图你们穷啊!”
随着阮肖卿的话,众人的目光停在了方多病的剑上,普通人倒看不出名头,只觉得尔雅剑看起来文雅极了,是把好剑,可阮肖卿信誓旦旦的模样和条理清晰的话,对比灵山派狗急跳墙可就非常有信服力了。
何况在场的的可不止有灵山派的信徒,还有不少冲着灵山派财产而来的豺狼虎豹呢!
注意到众人变味了的眼神,阮肖卿轻轻一笑,不是我们要替你们破案,而是你们要求我们破案!阮肖卿可没有给人白嫖,还要受人气的爱好。
见阮肖卿三言两语的摆脱了他万夫所指的情况,方多病在阮肖卿的目光下招摇的抬起狗头,出示了百川院的令牌。
“百川院刑探,方多病!”
在众目睽睽下灵山派自然不能自砸招牌,再怎么痛恨把他们推入如此境地的阮肖卿,却也不得不以礼相待,何况方多病可还是百川院刑探!
“此地便是师父金身供奉之地,几位请吧!”大徒弟把人带到阁楼后,便挥袖离开了,也不知道生的是什么气!
“跟了这么久,出来吧!白大官人!”